緊接著,澹臺肆高大的身軀朝他壓下來。
像是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在身上,容潯喘不過氣來。
他只好伸手抵住澹臺肆的胸膛。
“王爺!”
“怎麼了,你不願意?”
澹臺肆目光在容潯漲紅的雙頰上來迴游走。
唇角勾起一抹笑。
“啊——差點忘了,王妃還未及冠。”
“我.....”
容潯心頭一緊,永安侯府可是明確說過他及冠了的。
澹臺肆一雙眼眸像是要看透容潯。
他伸出一隻手在容潯的臉上來回撫摸。
明明是極其溫柔的動作,容潯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感覺,像是一條毒蛇在身上爬,冰冷、危機重重。
兩人明明才認識了兩天,
容潯卻察覺到澹臺肆身上時不時露出來的危險之意。
他像是一頭潛伏著的猛獸、隱藏在暗處的毒蛇。
澹臺肆忽視容潯細微顫抖的身體;
輕聲道:“可本王怎麼記得,王妃是及冠了的,
難不成,又是我記錯了?嗯?”
“不....不是......”
“不是什麼?”
“王爺.....沒記錯。”
容潯這個時候當然不能再說實話,
只能順著永安侯府給他編造的身份說下去;
“我若是沒記錯,王妃新婚夜那晚為何說自己沒及冠?”
澹臺肆說著,手指移到容潯的耳後,輕輕捏著容潯的耳垂。
他的聲音極輕。
床幔之下,兩人像是一對平常的夫妻在低語閑聊。
事實上,容潯都快被嚇死了。
完了完了,他的身份不會就這麼暴露了吧。
澹臺肆要是知道他是替嫁的,會不會一刀砍了他腦袋。
關於澹臺肆動不動就砍人腦袋的傳言,容潯其實也不是完全不信的。
他下意識閉上眼睛,心裡害怕的要死但還是強裝鎮定;
“王爺恕罪,臣....臣是害怕了,
才一時口不擇言騙了王爺,臣及冠了,及冠了!”
“既然及冠了,那就可以洞房了。”
澹臺肆面不改色的說完,伸手就要去扒容潯的衣服。
“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