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喜所有的瞌睡被嚇的全部消散,
他慌忙跪下朝面前的人行一禮。
“奴才.......”
澹臺肆抬手製止文喜,
沉聲問道:“你是跟在王妃身邊伺候的?”
文喜輕聲道:“是,小的名叫文喜。”
澹臺肆微微點點頭,不再理會文喜。
抬腳往房內走去。
文喜起身望著澹臺肆的背影。
著急的走來走去。
完了完了,他怎麼能打瞌睡呢。
這下好了,來不及去叫醒公子,也不知道公子此刻醒了沒。
要是讓王爺進去看到新婚妻子先呼呼大睡,怕是要怪罪了。
屋外文喜焦頭爛額。
屋內,容潯抱著被子睡的那叫一個香。
連有人站在床邊盯著他看半天也沒有察覺。
澹臺肆嫌棄的看著容潯豪邁的睡姿。
這人婚服還未褪去,就七仰八叉的睡死過去,沒有半點規矩。
永安侯府的小公子,居然是那麼不拘小節的人麼?
澹臺肆眯起眼睛,單腿跪在床上,仔細端詳容潯的臉。
他這位王妃,長的倒是不難看。
打量完臉,澹臺肆提起容潯的胳膊,準備再探查探查。
他想確定容潯是真的沒有功夫,還是在故意掩飾。
手搭上容潯的手掌那刻,澹臺明宸皺了皺眉頭。
調查的人來報,容潯乃永安侯夫人的小兒子;
應當是嬌慣著長大的,又不會半點武功,怎麼手上這般粗糙。
不像是世家公子的手。
澹臺肆唇角微微上揚。
永安侯府,倒是比他想象的大膽的多。
偷梁換柱這招,做的倒是天衣無縫。
連唐久都沒查出來。
可惜了,找的人不怎麼聰明。
看來他離京的時間果真太久了,
久到這群人都忘了,他原先是什麼樣的人。
一個小小的侯爺,也敢來算計他。
澹臺肆望向容潯的目光漸漸充滿殺意。
永安侯都把這麼好的把柄送到他身邊了,
他不好好利用利用,豈不是辜負了榮懷州的好意?
澹臺肆大手一揮,熄滅了屋裡所有的蠟燭。
文喜望著屋裡的燭光全部熄滅,有些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