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喜:“啊?”
永安侯的後門連著一條小巷子。
這條小巷子平日裡沒什麼人來往。
只有不少雜物堆在此處。
高高的圍牆上,兩件雪白的披風從牆內飛出來落到地上。
牆根處,一個破爛的簸箕被人推開,容潯將頭鑽出來。
看了看四處沒人,才從洞裡爬出來。
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對著裡面的人道:“文喜,快爬出來,會不會鑽洞啊你?”
“就來了公子。”
文喜身形比容潯大一些,這個洞比較小。
他鑽的很是費力。
容潯看他鑽的如此艱難,心道:下次還是翻牆吧。
文喜好不容易才鑽出來。
他拍著身上的灰塵,有些緊張:“公子,我們就這麼偷溜出來好嗎,
夫人說成親前不讓你出門的,還有,公子是怎麼知道這裡有個洞的?”
容潯聳聳肩,有青兒那個碎嘴的丫頭在,他想不知道都難;
“她說不讓出就真的不出啊,你也太老實了。”
容潯將地上的狐裘披風撿起來,把其中一件扔給文喜。
“穿上,咱去長榮街看看。”
“啊....真的要去啊?”
文喜拿著手裡的披風有些猶豫。
“要是被侯府的人發現了.......”
“有我在你怕什麼。”
容潯推著文喜往前走:“你放一百個心,侯府的人現在不會對咱們怎麼樣的,再說了,你就不想看看傳說中的那位戰神王爺長什麼樣子嗎?”
“奴才當然是想的!”
試問景國的好男兒誰人不崇拜宸王。
文喜被容潯這麼一忽悠,也不管會不會被人發現了。
帶著容潯繞過大街小巷,來到了長榮街。
這裡早已圍滿了人,大街上人擠人,摩肩接踵。
都在望著一個方向。
通往城外的方向。
澹臺肆的部隊等會兒就是從那兒進來。
見沒位置可以站,容潯帶文喜來到最近的酒樓聞香居。
酒樓的人也不少
二樓三樓的包房,都被人包完了。
容潯心裡暗暗感慨,想不到宸王人氣這麼高。
這要是放在他們那兒,高低是個頂流啊。
眼見最佳的觀看位置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