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遠想起他給秦峰取的綽號,不由得會心一笑,一口一個吃得極為愉快。
秦峰非但沒有達到耀武揚威的目的,反而差點被他們的甜蜜模樣閃瞎眼睛,最後氣鼓鼓的走了,臨走時還故意把門關得震天響。
房門一關,顧言就笑倒在了床上,道:“你家小白兔還是一樣可愛。”
秦致遠馬上提醒道:“不管再怎麼可愛,你都只能遠觀。”
“是是是,”顧言仍舊倒在床上不起來,抬頭望向秦致遠,道,“但你這個時候因病請假,好幾個星期不能去公司上班,恐怕確實大有影響。”
“如果我爸真的屬意秦峰的話,無論我去不去公司都一樣。”
“萬一……”
“大不了就是失業。”秦致遠既然敢跟秦勁對著來,當然也做好了這方面的準備,“其實自己創業也不錯,就是剛開始的時候會辛苦一點。”
這番話說著簡單,真要做起來可不容易。
秦致遠出身富貴、衣食無憂,如今是為了誰才去吃這苦頭,自是不言而喻。
顧言的眼神一下變得柔軟起來,慢慢直起身,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唇,道:“沒事,反正我養得起。”
秦致遠聽得大笑。
笑完了就扣住顧言的腰,情不自禁地咬上他的唇,不斷加深這個吻。
他們兩人雖已互通心意,但由於秦致遠受傷住院的關系,幾乎沒有好好親近過。現在這麼一吻,難免就擦槍走火,越來越難舍難分。
顧言覺得口幹舌燥,一雙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在秦致遠背脊上輕輕滑過,似有若無的撩撥他。
秦致遠有點把持不住,喘息道:“顧言,這裡是醫院。”
“既然是私人病房,隔音效果應該不錯吧?”
“我目前還是病人。”
“你只是腿受傷,又不是那裡受傷。”頓了頓,故意擺出一副驚訝的表情,愕然道,“該不會真的受傷了?不行,我要立刻檢查一下。”
說著,右手順勢摸了下去。
秦致遠一看就知道他是在演戲,說什麼檢查是假,想要趁機佔便宜倒是真的。於是一把握住顧言的手腕,無可奈何的嘆道:“下流。”
顧言聽得直樂:“我要是不下流,怎麼能讓你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