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雅忍著自己的脾氣,“那雄父,我可以見一下我的雌父嗎?”
格雅的雌父是一名雌奴,地位很低,常年的折磨讓他的容貌已經不再豔麗,可是眉宇間又可以看出他確實是一名容貌上佳的雌蟲。
帕維爾被奉命帶出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站在弗羅斯特旁邊的格雅。
或許格雅自己都沒意識到,他現在改變很大。
以前的格雅,像一株帶刺的玫瑰,雖然很美,但莫名讓蟲心驚,彷彿隨時都會刺傷靠近他的蟲。
而現在的格雅,站在弗羅斯特旁邊,收起了自己所有的刺。
他的眼神變得柔和而深邃,言行舉止沉穩得體,透露出一種由內而外的優雅和從容。
他不再是那個帶刺的玫瑰,而是變成了一朵美麗而堅韌的花朵,靜靜地綻放在弗羅斯特的身旁。
格雅看見自己的雌父,跑到自己雌父面前,“怎麼樣,雌父,你最近過得好嗎?”
格雅知道,最近他一定拖累了自己的雌父,自己身為上將時,奧爾登家族還有所顧忌,可現在…自己,只是一名少將。
帕維爾對自己的小蟲崽一向是報喜不報憂的,“格雅,雌父最近過得很好,只要你幸福就夠了。”
弗羅斯特扔下格雅的雄父和史蒂夫在一旁,來到帕維爾身邊身邊,“雌父好,我說弗羅斯特·海納德,格雅的雄主。不久之後格雅將會成為我的雌君。”
格雅向弗羅斯特投去自己的目光,他想帶自己雌父離開這個家。
他的雌父只是一名雌奴而已,留在奧爾登家族根本沒有絲毫用處。
但是,奧爾登家族要用帕維爾來牽制格雅,是斷不可能輕易會放走帕維爾的。
弗羅斯特讀懂了格雅的意思,我想帶著雌父和我們同住幾日,沒什麼問題吧?”
格雅的雄父瞬間不願意了,這是他的雌奴,哪有被帶走的道理,但礙於弗羅斯特的面子,不敢開口。
史蒂夫哪裡可能罷休,“為什麼,這是我雄父的雌奴?”
聽到史蒂夫的反抗,弗羅斯特眼神一冷,“怎麼?看來是我這個世子說話不頂用,難道要讓我去請教一下我的表哥嗎?”
弗羅斯特搬出了蟲皇塞德裡克,嚇得史蒂夫立刻閉了嘴,格雅的雄父在心中打著自己的算盤。
不管怎麼樣,格雅都姓奧爾登,是奧爾登家族的雌蟲,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當然可以。”
格雅聽到自己點雌父可以和自己走了,露出了今天第一個明媚笑容,他緊緊抓住帕維爾的手,“雌父,太好了。”
帕維爾沒想到自己會這麼輕而易舉地離開這裡,就算當時格雅身為上將,也沒有辦法說服自己的雄父,帶帕維爾離開這裡。
“格雅,你別忘了,你永遠是奧爾登家族的雌蟲。”格雅雄父的這句話意在提醒格雅,希望格雅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
在蟲族,幾乎沒有雌蟲可以脫離自己的家族。
但弗羅斯特也不是吃素的,他對格雅維護得緊,“不好意思嘍,格雅現在是我的雌君,按照規矩,格雅應該算我們海納德家族的雌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