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我也沒意見。”
“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結合法醫屍檢結果,以及王鴻宇的證詞,足以認定師民捷的死就是意外導致,這件事就不必再拿出來爭論了。”
大家紛紛點頭。
“既然這樣,這個案子的思路就該變一變了。”
井玏立刻坐直了身體,想聽聽陸長風的想法。
嶽方霖是覺得這個案子證據不足,難以認定誰是審判者。
陸長風說道:“我始終認為審判者的標誌不可能是自己長腿跑進泳池的,那麼就一定是有心之人放在泳池裡,希望我們查清師民捷身上的罪孽,這個觀點你們認可嗎?”
“認可。”幾人異口同聲地回答。
“接下來結合實際進行推論,誰最有可能是審判者,誰最有可能把這條項鏈扔進泳池裡。”
陸長風把所有出現在現場的人的照片全部貼在了寫字板上。
這幾日出入房間過師民捷房間的人並不算多。
跟師民捷有直接關系的只有汪雪和他手下的幾個學生,且都是錯開來的。
餘下的都是酒店的員工。
陸長風指著汪雪說:“她是有嫌疑的,因為她是最後一個見到師民捷還活著的人。”
隨後又將第一個進入案發現場的員工照片找了出來,是酒店的客房管家,負責和客人直接對接幫客人安排日常所需訂餐等。
“這是第一個進入案發現場發現死者死亡的人,也是最有嫌疑可以借題發揮的人。”
“度假村的招聘條件我剛剛查過,一般崗位要求都得是本科學歷。不能排除他內心不滿自己大學畢業卻跑來做普通的酒店工作人員心中不平衡,想要讓我們警方扒一扒師敏捷身上那些不為人知的一面。”
嶽方霖贊同地點頭:“相較之下,我覺得汪雪和師民及其他學生是審判者的可能性沒有那麼大。”
陸長風附和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不管師民捷如何壓榨他們,他們都是師民捷的學生,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現在做出任何不利於師民捷的事情,都會影響自己的前途,將來報上師門,很可能會被人用有色眼鏡區別對待。”
走訪調查的情況也十分明顯,已經畢業的學生他們不一定會站出來直接揭露師民捷的惡行,但至少是在一定程度上提供了線索。
比如倪紫桐,居恆。
而這些在校的學生盡可能地美化師民捷,不希望師民捷倒臺,影響了他們的前途。
汪雪雖然已經知道自己是小三,甚至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身份和榮譽,可面臨師民捷的突然死亡,她也只能盡力地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受害者,只有這樣她才能把自己的利益損失降到最低。
這種情況下曝光師民捷的所作所為,並不利於她畢業之後就業。
蘭琪也是一樣,盡可能地維護自己的丈夫完美的形象,他們即便已經沒有感情,可到底還是法律上的合法夫妻,這是無可辯駁的事實,她也是高校教授,縱使她也有自己的出眾才學,可她的丈夫是個人渣,在一定程度上也會影響她的名聲,甚至拖累她,後續她的工作可能都會受到影響。
陸長風把所有跟師民捷有利益牽扯的人全部去掉後,就只剩下度假村的員工。
陸長風根據監控內容,對這些人進入的順序依次排號。
“越早進入的嫌疑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