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玏跟陸長風情況完全不同,他們兩個的安全區,恐怕只有得是觸控彼此的隱私部位和親嘴了。
兩個人抱著一起睡在正常的曖昧物件之間是絕對不會發生的,但井玏和陸長風之間時常發生。
邱少揚說:“你要是這麼保持現狀墨跡下去,遲早井玏得成為別人的。”
“不會吧。”
“你不主動給井玏釋放訊號,井玏只會認為你們之間是正常相處。”
陸長風撓了撓頭,有些煩躁:“可是我不知道怎麼給他釋放訊號。”
邱少揚也很難想到,戀愛曖昧初期能做的事情是陸長風和井玏的日常。
一旁的盛宴說:“我們死gay談戀愛沒有那麼多步驟,喜歡就是說,合適就上床,能在一起三個月都是金婚了,想那麼多做什麼。”
陸長風:“……”
“你怎麼和盛宴在一起!!!!”
盛宴在那頭說:“陸隊,我怎麼你了,讓你對我敵意這麼大!”
陸長風:“只是有點意外你們兩個會在一起。”
盛宴倒也無所謂,反正很多人都看不慣他,他也知道陸長風對他沒什麼惡意:“陸隊,不要想那麼多有的沒的,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告訴他,你接受他了,最高階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樸素的烹飪方法懂嗎?”
“不懂。”
“猜你也不懂。”
盛宴很認真地說:“要麼你就等,等他下一次跟你告白的時候,你順勢就同意他,要麼你就主動地告訴他,選一個吧。”
“那我等他主動吧。”
掛了電話後,陸長風開始有些期待,井玏的下一次告白會在什麼時候。
邱少揚和盛宴那邊,盛宴說:“我就沒看錯過,第一次在gay吧見到陸隊,我就知道他直不了,但他死不承認。”
“他現在也是死不承認。”邱少揚在一旁淡淡地說。
盛宴說:“愛上這種絕望的深櫃,比愛上絕望的直男還痛苦。”
“何出此言?”邱少揚洗耳恭聽。
盛宴:“愛上直男,你跟他告白,他會罵你變態,受不了的還會揍你一頓。愛上深櫃,你跟他告白他說他不搞這個,但是又希望跟你繼續做朋友。硬得都快炸了也得狡辯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咳咳咳——”邱少揚被嗆得不輕。
但不得不說,盛宴識人的本領確實很準。
陸長風的情況在邱少揚看來,的的確確有一點深櫃。
但他和井玏的關系也確實是個很特殊的關系,也不能全怪陸長風不敢主動。
如果換作自己,自己也未必能那麼勇敢地邁出這一步。
井玏在客廳安心擼貓,看到了陸長風朋友圈的內容,沒看到陸長風對回複作出什麼解釋。
他猜測陸長風肯定是看到了,但是不明白為什麼陸長風對於這種誤會不做出任何解釋。
或許……陸長風也有一點點接納他的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