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不忙地處理著這些事情。
等這些事情處理完了,他走到警察面前伸出手。
陸長風:“你倒是挺自覺。”
林飛紅笑了一下。
警局審訊室裡,陸長風問他:“為什麼要花錢製作這種影片?”
林飛紅說:“我就是不想讓他過得太順利,也想讓他吃一點苦頭。”
“這種影片澄清就完全沒有用了,你的五萬塊錢,不過就是聽了個響。”
“我就樂意聽這個響,他靠網路吃飯,我就讓他在網路社死,如果不是他,我的家就不會散。”
“你還在把責任往他身上推。”陸長風無奈地搖頭,“你還是覺得是他的錯。”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嶽方霖說:“如果你的酒店沒有任何的安全隱患,不存在那些隱蔽的攝像頭,他自然不可能把這些發到網上,問題的根源在於你的酒店存在安全隱患洩露隱私。”
“他要是不發到網上,那對夫妻就看不到,也就不會嚷著要退房,那就沒有後面的事情。”林飛紅始終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在他眼裡,有問題的全都是別人。
陸長風說:“你的酒店裡有攝像頭,侵犯了別人的隱私,對於這種事情,任何人都可以發到網上進行曝光,如果一開始就沒有這些攝像頭,就不會有人上網曝光你,懂嗎?”
陸長風苦口婆心地說,但顯然這點對林飛紅來說沒有用,他已經認定了這件事就是郎園的曝光引起的。
他根本不認為自己的酒店裡有隱蔽攝像頭錄制房客隱私朝網上亂發是一件錯誤的事情。
又或者說,他知道,但是他覺得是郎園發上網引發的問題,郎園是製造問題的人。
但其實郎園不發,也有可能會被別人發現。
這件事本身就是錯誤的。
事情到此,真相水落石出。
重案組全員返回燕城。
陸長風和嶽方霖寫了結案報告交上去後不久。
蘭城官方警號也針對郎園事件做了完整的案情通告。
大家都以為這個案件就此結束時,陸長風和嶽方霖又被叫到了辦公室。
兩人以為是報告寫得有什麼不合理的地方,或者是又有新的案子。
餘處一見到他們就跟他們說:“案子還沒有結束。”
“還沒有結束?”
兩人都懵了。
“製作影片的被抓了,他也供出了讓自己製作影片的人,而買影片的人也承認了,這個案件的證據鏈特別完整,怎麼會沒有結束呢?”嶽方霖疑惑地問。
餘處又給他們發了一張圖。
跟上次的圖區別不大,唯一不同的就是,之前的審判者標誌是在郎園的圖片旁邊。
這一次審判者的標誌,直接標在了郎園的臉上。
餘處說:“這個圖看起來,好像要被審判的是郎園本人。”
陸長風也有同感。
兩個人帶著這張圖重新回到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