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少揚坐在前排問:“誰呀。”
陸長風說:“就是住我樓上那個鄰居,花城的,我記得給你說過吧,就是跟我一天上班,結果救人掉水裡去了,差點把領導嚇死。”
邱少揚想起來了,“叫庭淵是吧,我記得他爸是個市長,你不是還讓他幫忙照顧文杏,當時他住在文杏的樓上還是樓下來著。”
“對呀,就是他。”
“去年我跟明堂過來,後來我們回春城那天,去文杏那邊接桓哥的時候,還在樓下看到他,就是沒打招呼。”
邱少揚看向明堂:“等會見了面,咱們得好好謝謝人家。”
明堂點了點頭:“那是自然。”
過了片刻他說:“我聽桓哥說,文杏談戀愛了。”
“跟誰呀,靠不靠譜,要不明天約出來見見把把關。”邱少揚有些不放心,“咱家妹妹可不能讓渾小子給霍霍了。”
明堂說:“不知道啊,我聽說好像是個什麼射箭運動員嘞。”
“嗯?”陸長風倒是一點沒聽說,“真的假的。”
“聽說打算今年國慶上家裡去,我還是聽我媽說的,我媽跟大姨出去玩聽大姨說的。”
陸長風說:“或許可以問一下庭淵,庭淵他的物件就是射箭隊的。”
明堂:“他物件女隊吧,文杏物件男隊,會不會不太熟?”
陸長風欲言又止,他這要是說了,豈不是幫庭淵出櫃了。
“應該熟吧,一起訓練的。”
陸長風單手打字給庭淵說明瞭情況。
庭淵:[ 沒關系,不往外傳就行]
陸長風:[ 好]
於是陸長風就替庭淵出櫃了,簡單地說了一下庭淵跟伯景鬱之間的事情。
前排的邱少揚和明堂有些驚訝。
“他們還挺浪漫,給自己救了個男朋友。”邱少揚比較詫異的是:“他們的年齡會不會差得有點大?”
庭淵今年快二十九了,伯景鬱才十九。
一個在上大學,一個已經工作了好幾年,而且兩個人面對的群體,完全不一樣。
陸長風說:“那個小孩我見過,舉手投足很成熟,臉看著十八九歲,但他說話,做事,給人的感覺像是經歷了很多大風大浪。”
邱少揚覺得也挺合理:“運動員在國際賽場上壓力那麼大,如果不是內心非常強大,也很難保持鎮定吧。”
“那倒也是。”
明堂說:“既然都來了,不如就一起叫過來吃飯唄,也認識認識。”
陸長風說不行,“他們運動員經常要面臨各種檢查,不能隨便吃外面的東西。”
“那也是,這個問題確實很嚴重。”這些年體育賽事被不公正地對待事件屢屢爆出。
陸長風看了看選單:“等人齊了再點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