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堂:“你這樣下去不行的,馬上就36了,人生都過了一半了。”
“怎麼你們都覺得井玏跟我能成。”陸長風就好奇了,“是什麼給你們這種錯覺呢?”
“不是錯覺,而是你從來就拒絕不了他,一旦你拒絕不了他,那等待你的,就只有被他狠狠拿捏了。”
陸長風:“……”
明堂說:“遲早的事,我覺得把我青春吧,別磋磨了。”
“井玏走的那幾年你想他想得都要瘋了的時候我就知道,你這輩子絕對是要栽在他手上了。”
陸長風沒覺得自己之前的行為有這麼誇張。
明堂說:“井玏是你的精神寄託,我自認為我是瞭解你的,你或許真的沒有我跟少揚之間的那種非你不可的熱烈的愛,但你絕對是愛他的。”
“我當然愛他了。”
明堂搖了搖頭:“我們說的不是一種愛,你說的愛是親人的愛,我說的是愛人的愛。你對他是有那種愛的,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愛上他的,但絕對有,或許你自己也找不到這個答案。”
愛人的愛嗎?
陸長風有點茫然。
他對井玏,真的有嗎?
陸長風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但他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
晚上回家後,井玏重新鋪了床,又把屋子重新打掃了一遍。
問陸長風,“這行嗎?”
“行。”
兩人退出來關上房門。
“他們這回來住多久呀?”
“我沒問。”陸長風說:“房子是少揚的,他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井玏點了點頭,“那我們要不要去超市給他們買點生活物資什麼的,牙刷牙膏什麼之類的。”
陸長風說:“明天來了再去吧,少揚比較追求品質,一般的東西他不用的。”
“哦,行吧。”井玏有些好奇,“我記得明叔是怎麼都能湊合的一個人,他是怎麼跟邱叔過到一起的?”
“磨合。”陸長風說:“他們足夠相愛的時候一切都不是問題。”
井玏有些羨慕。
隔天邱少揚和明堂來了後,直接進了屋。
屋裡一切都很幹淨。
春來躲在沙發底下。
邱少揚跪在地上怎麼喊都不出來,“這貓跟陸長風一樣,膽小。”
明堂被邱少揚給逗笑了,“別讓長風聽見了。”
邱少揚問明堂,“你說這初次見面,我是不是得給孩子買個金鎖。”
“這是貓又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