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嫌棄你的年紀。”
陸長風:“……”
井玏:“但如果你真的考慮相親,想要組建家庭,我會搬走的。”
“我沒考慮過。”
井玏問:“那你這次去見司文,會不會跟她産生點什麼……”
“我又不是到了發情期的公狗,見個雌性就亂發情。”陸長風也沒不耐煩,還是認真地給井玏解釋:“我跟司文在大學也就是普通的朋友關系,我們上大學那會兒,大學裡也不提倡戀愛,不像你們現在在大學裡談戀愛是家常便飯,我們那時候管得還挺嚴,司文和我也就是辯論賽組隊才熟絡起來的,後來沒有辯論賽了,我忙著打工掙錢養活我自己,要不就是學習,爭取拿獎學金,要不是昨天遇見付程程,我都想不起來有這個人。”
井玏哦了一聲。
陸長風感覺自己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井玏就只給了他簡簡單單的一聲哦,“你就哦一聲就沒了?”
井玏又嗯了一聲,嘴角的笑壓都壓不住。
陸長風想正面躺著,被井玏按住不讓他翻身。
他看向井玏那快翹到天上去的嘴角,問他:“傻笑什麼呢。”
“高興啊。”井玏說:“我怎麼著也算你的追求者,你沒有相親的打算,我就沒有競爭對手,還不許我高興了嗎?”
他只是問了一問,陸長風就把所有的事情講的一清二楚,井玏原本是很難過的,單看陸長風的心這麼真,他就知道,自己在陸長風心裡的分量,絕對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只要陸長風不想親,只要沒有一個競爭對手能夠讓他産生危機感,那陸長風,遲早是他的囊中之物。
井玏越想越開心,或許陸長風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在陸長風心裡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陸長風不想讓他走,處處替他考慮,會和他解釋相親事宜。
往大了想,他們兩個現在住在一個屋簷下,吃的是一鍋的飯,還共同養了一隻貓,跟婚後生活有什麼區別。
陸長風是真的困了,被井玏按睡著了。
井玏給陸長風翻好身,關了屋裡的燈。
現在又睡在一張床上,偶爾還能偷偷親個小嘴。
除了沒有名分,不能上床,其他的和談了也沒什麼區別。
井玏內心還是十分滿足的。
不確定陸長風睡熟沒有,井玏也不敢偷親,只能是往陸長風的身邊躺地進了一些。
陸長風問他:“床上有蝨子嗎?”
井玏呼吸一滯,磕磕巴巴地說:“沒……有。”
“那你不好好睡覺,在蛄蛹什麼呢?”陸長風說:“你要是身上癢,我給你撓一下。”
“不癢。”井玏也不好說自己是想離陸長風近一點。
“那就好好睡覺。”
井玏嗯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他也不知道陸長風睡著了沒有,問:“我能睡你懷裡嗎?”
陸長風往裡面靠了靠,抱住了井玏,“行了嗎?”
井玏點了點頭,這對他來說可太行了。
他解釋道:“以前總在你懷裡睡,養成習慣了,跟你睡在一起不被你抱著,感覺渾身不舒服。”
陸長風說:“以後要什麼直接說,別自己瞎折騰。”
“那我要回了燕城後,也跟你睡。”
“你又不是沒斷奶,這麼大的人了,和我抱著睡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井玏往陸長風的懷裡猛鑽,胳膊腿全往他身上貼。
陸長風說:“你別蛄蛹了,跟螃蟹一樣,不如我躺平了你趴在我身上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