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風點頭:“對。”
他問:“司文怎麼樣?”
付程程說:“司文在省廳,你要是不著急走,我們完全可以聚一下嘛。”
言語間已經到了電梯口,其他人一路都在保持沉默,沒有打擾他們敘舊。
陸長風說:“一時半刻我也走不了,如果時間能對得上,當然是可以的。”
付程程掏出手機,“我加你微信,然後我問問司文那邊的時間,咱們看看能不能對得上,一起吃頓飯也是好的。”
“當然可以。”陸長風滿口應下。
進了電梯後,付程程問陸長風:“結婚了嗎?”
陸長風搖頭:“沒呢。”
“你這麼帥都還沒結?”付程程有些詫異。
陸長風說:“沒時間,工作太忙,你呢,你和司文呢?”
“我結了好幾年了,孩子都生了,司文倒是還沒有,她對伴侶的要求太高,找不到心滿意足的就不想將就。”
陸長風贊同地點頭:“結婚需要慎重,萬一不喜歡,捆在一起過日子也讓人頭疼。”
“你們兩個倒是想法挺一致的,我還記得你們當年在辯論賽上的完美配合,大殺四方。”
“太久了,我都記不清了。”
付程程笑著打趣:“當時我們都以為你們兩個能成,畢竟郎才女貌。”
“怎麼會?”陸長風有點詫異,“你們怎麼會覺得我們能成?”
付程程說:“你們太默契了。”
陸長風:“我們私下接觸都不算多。”
“接觸多了說不定你們就成了,不過你也是太忙了,沒什麼時間跟我們一起玩。”
陸長風感覺後背毛簌簌的,井玏的眼神像是刀子一樣。
硬著頭皮說:“畢竟對我來說,活著才是最重要的,我得賺生活費呀。”
電梯到了,陸長風頓時覺得鬆了口氣,剛剛答應付程程一起吃飯答應得有點早了,早知道就不答應,這樣也不至於被井玏剜眼刀子。
“那就先這樣,我也去上班了,微信聯系。”
陸長風應了一聲。
和付程程分開後,嶽方霖和陸長風說:“聽這意思,司文姑娘似乎在你們讀書的時候,對你有意思,這麼多年單著,要是合適,試試也挺好的。”
馬跡說:“司文現在在省廳,我記得他爸是雲和市公安局局長,一直是咱們江省公安體系的風雲人物。”
“她在學校的時候就挺風雲的,我們這些人當警察各有各的原因,她當警察是想做個像她媽媽一樣的人,訓練一直很刻苦,比我們一幫男的都刻苦,槍法也是極好的。”
司文的媽媽在她那個年代,奮鬥在一線的女刑警,是非常了不起的人物。
有一年抓捕跨境持槍的逃犯時,不幸被逃犯的槍擊中犧牲了。
井玏打斷了這個話題,他才不想聽別人的事情:“馬隊,昨晚你們查監控,有什麼進展嗎?”
“我正要說這個事情。”馬跡說:“死亡時間已經確認了,是兩天前,我們著重查了當天的監控,公交車沒有任何發現,打車平臺前往神仙山的也比較少,僅有的幾個我們也查到了對方的聯系方式,都是本地人,男男女女都有,全都還活著。”
“騎車經過的也是正常回家的,鎮上的監控錄影我們都查了,除非他們是自己開車的,這幾天開車經過的車輛,正在逐一調查中。”
嶽方霖叉著腰站在一旁:“那基本可以確定他們就是自己開車去的神仙山。”
“對,我們正在調查這段時間出城的車輛,根據現有的情況推論,至少是一個對神仙山有一定了解,知道這個地方有一個廟,也知道這個地方平常沒什麼人去,很可能就是一個小眾的爬山愛好者。”
陸長風覺得他這個推斷很合理,“死亡時間在兩天前,大前天是星期五,週六週末沒有親朋好友可能沒和對方聯系,今天週一瞭如果對方有工作,用人單位或者家屬有可能會報警。”
“已經通知各處了,如果有和死者資訊差不多的,及時通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