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風想不通井玏哪來這麼大的勁,他的力氣也不小,竟然都掙不脫。
“你要幹什麼。”陸長風驚恐地睜大眼。
井玏趁陸長風還在發懵,將陸長風調了個方向,四目相對,下一秒他便低頭吻下去了。
反正他喝醉了,酒壯慫人膽,就當他是在發酒瘋好了。
周瑜隨時都有可能會回來,陸長風踩了井玏一腳,用足了力氣,沒想到井玏依舊把他鉗製得死死的,忍著疼也不願意鬆手。
“井玏,別這樣……”
“哪樣?”井玏瘋狂地吻著陸長風,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陸長風的嘴唇都被親麻了。
陸長風不禁在想,或許他接受調令,就是個錯誤。
在井玏想更近一步時,陸長風咬了井玏一口,趁著井玏慌神的功夫,用力地將他推得後退了好幾步。
血腥味在井玏的口腔裡蔓延開,他看著靠在門上的陸長風,看到他臉上的憤怒後,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無法挪動。
陸長風迅速開門離去。
走廊吹過來的涼風,將他燥熱的心緒沖淡了幾分。
屋內,井玏無力地回到床上躺下。有時候覺得自己距離陸長風很近,有時候又很遠。
沒關系的。
井玏閉上眼,安慰自己:沒關系的。
陸長風站在走廊裡冷靜了一會兒,回到自己的房間門口,才想起來,剛剛房卡給了周瑜。
他只能敲響房門。
嶽方霖過來開門,看到門外是陸長風,有些納悶兒,“我以為你今晚會在井玏房間裡照顧他呢。”
“他睡下了。”陸長風進屋徑直走向自己的床,“我的行李都還沒收拾。”
“也不用這麼著急,你們明天十一點多的飛機,明天起來收也來得及。”嶽方霖坐回床上。
“一起去機場”陸長風悶頭收拾行李。
不多時周瑜洗完澡了,從浴室出來,跟陸長風打了招呼回了自己的房間。
嶽方霖問陸長風:“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你先洗,我整理完再洗。”
嶽方霖嗯了一聲。
只剩下陸長風後,他坐在床上,滿腦子都是剛才的那個吻。
這不是他和井玏的第一次吻,陸長風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平靜地過日子的時候,井玏都會做點什麼,讓他們兩個處於一個尷尬的境地。
還好,明天就能見到邱少揚和明堂,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
說給明堂和邱少揚聽,或許能夠得到解決。
一晚上陸長風都沒睡好,困得打哈欠。
嶽方霖問陸長風:“你是不是近鄉情怯,興奮得睡不著?”
陸長風笑了笑,算是預設了。
他總不能說是因為被井玏強吻了,煩躁得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