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少年哀歌10 我什麼都不知道
第10章
陸長風點了點頭。
井玏看著陸長風:“那我們就不應該走, 走了豈不是讓他們如意了。”
“我們必須得走。”
井玏不解:“為什麼,我們現在走了,他們的目的就達到了。”
陸長風錘了錘自己的後腰:“雙拳難敵四手, 我們現在手裡也沒有其他的證據,無法撬開他們的嘴,得不到有用的資訊, 還容易引發沖突。”
“那些被調走的老師就是我們的突破口, 我們需要盡快找到這些老師, 瞭解清楚他們為什麼會被調離學校,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掌握主動權。”
井玏將陸長風推倒:“當下我給你按一會兒, 下午回去還有幾個小時的山路要走。”
陸長風沒有推託。
元所來喊他們吃飯, 看到井玏幫陸長風揉腰, 忙關心地問:“陸警官這是腰不舒服嗎?”
陸長風說:“不是什麼大事。”
元所說:“這腰上的問題不能忽視, 我媳婦就是年輕的時候總不重視, 現在年紀大了有時候疼起來自己翻身都不行。”
“我那裡還有半瓶藥酒, 前段時間我扭了腰, 兒子給我送來的,治療腰傷很好使,我拿來讓小井同志給你揉揉。”
“不用麻煩。”陸長風連忙拒絕。
元所已經走了。
井玏跟陸長風說:“等回頭回了燕城,你請一個月的假, 在家好好養養你的腰傷,這麼下去你的腰永遠都好不了。”
陸長風沒接話。
井玏氣得在陸長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我跟你說話呢!”
陸長風震驚地回頭看著井玏,“你怎麼這麼沒大沒小的!”
上次被人打屁股,那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井玏:“行, 你不領情,我不管了。”
說完井玏起身就走,陸長風趕緊拉住他, “說你一句你氣性就這麼大,你打我屁股我都不能說你一句嗎,我是你上司,哪有人打上司屁股的。”
井玏扒開陸長風的手往外走。
任憑陸長風怎麼喊,他就是不肯停下。
元所拿著藥酒上樓,看到井玏下樓,問題:“小井同志這是要去哪裡?”
井玏說:“我去打一壺熱水,給陸隊熱敷一下。”
“水房下樓往後邊走。”元所給他指了個路。
元所拿著藥酒來到陸長風住的房間,見陸長風已經起來準備下樓了,跟他說:“陸隊躺下我幫你揉一下藥酒。”
陸長風問元所:“你看到我們家小井了嗎?”
元所說:“看到了呀,他去樓下給你打熱水回來熱敷。”
元所把藥酒遞給陸長風說:“我兒子跟小井同志差不多大,遠不如小井同志細心,扭傷了腰我那兒子把藥送過來就走,都沒跟我說一聲爸我幫你揉揉腰,反倒是我的小徒弟,天天忙前忙後地又是給我擦藥酒又是扶我上下樓。”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學校裡教的都是些理論知識,真正帶我們入行的,可不就是我們的師父嗎?”
陸長風想起了自己剛到分局警隊報到,新成立的縣城警隊缺人手,他被調去了縣城,跟的師父是市局的老刑警,師父學歷不高,但在警隊幹了很多年,能力出眾,就是因為沒有背景才升不上去。
跟著師父陸長風學到了不少東西。
縣城的班子組起來了也有了新人,分局也有了空缺,師父把他送回分局,說年輕人需要機會,讓他在分局好好幹。
陸長風升職後都還沒來得及好好孝敬師父,師父就在單位突發心梗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