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動聲色地搭手上去,用眼神審判顧濰合。
顧濰合偏頭不看他。
“把脈這方面,我醫術不精,不過你有點虛啊。”
反正在場倆人都知道他是oega,虛就虛吧。
“哦。”他無所謂道。
“氣血虛,脾虛,要好好養。”
趙淼撫額,感受了一番顧濰合的溫度。
“低燒。麻藥對你的腺體會有一些影響,七天內不要有過激性行為。”
“咳……”計琂轉過頭。
“像今天這樣的絕對不行。”
顧濰合瞪圓了眼。
今天哪樣了?
他用力坐了坐,不疼。
他臉紅了。
“今天……沒什麼事,”計琂怕顧濰合生氣,看著趙淼的後腦勺解釋:“近七天也會注意的。”
“不應該吧?”
無關行醫治病,趙淼純八卦:“這屋裡味道這麼重,沒發生點兒什麼?”
他剛來十五分鐘,和計琂聊了會天。計琂正打算把他送到房間休息,顧濰合就醒了。
距離計琂和他要麻藥,已經過去三小時了。
三小時內沒發生點什麼?
趙淼推了推鏡片,嘴角掛著不明所以的笑。
“真沒有,你別在他面前抹黑我,檢查完了沒有?沒問題就趕緊走吧。”顧濰合還是不看他。
趙淼:“行吧行吧,我上輩子欠你的。”
他拍了拍顧濰合的臉,捏捏,“別鑽牛角尖,好好聽計琂說話。”
留下兩盒藥,還有一支注射劑,趙淼拍拍屁股走人。
顧濰合喉結滾動,抬頭眨了眨眼。
“你標記了我?”
他能聞到空氣中不正常的花香,普通的安慰不需要這麼多資訊素。
“對,感覺怎麼樣?”
計琂坐到他身邊,攬人入懷。
“你在門口和趙淼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做了什麼?”
計琂撫摸他微卷的頭發。
“不要在意這個,這不重要。”
顧濰合拉起他的手,目光誠摯:“這很重要,計琂,我不想拖累你,如果還可以挽回,我求你收手。”
計琂目光陰沉,第一次甩開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