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笑著搖搖頭。
顧濰合皺眉表示不理解,有點生氣。
周銳推推鏡片,平淡中的語氣夾著一絲絲無奈。
“你知道的,我和趙淼這種情況沒有資訊素的聯系,需要別的事情維系感情,我如果破壞了他朋友的治療,他不會放過我的。你男朋友只是打個電話,你要是因此出事,我的愛情就完了。”
現在在做的理療沒有全面普及,才用“理療”做名字,實際上是非常考驗醫生能力的儀器治療。
他腺體裡面為數不多的資訊素在儀器裡被分解,然後重新輸送進腺體,形成手動促進腺體分泌的過程。
由於腺體太過關鍵和脆弱,醫生需要隨時根據病人狀態調節流速,突然中斷,可能會對腺體造成強烈刺激。
顧濰合完全不擔心自己,他因為周銳口中與趙淼的愛情猶豫了。
周銳看著他僵硬著身體重新躺在床上,搖搖頭。
“趙淼對你的評價一點都沒錯。”
“沒偷摸罵我兩句吧?”
實在擔心計琂,顧濰合語氣有點不爽。
“沒有。”周銳說。
五分鐘後,計琂才進門。
“怎麼了?”
顧濰合一直盯著門口,面色擔憂,在他出現在門口時,一下子就坐起來。
他的擔憂果然沒錯。
“出事了。”
計琂說:“我得回國,可是我放心不下你,你和我一起回去。”
“好。”
周銳打斷了他們:
“稍等,這臺機器暫時回不去,我們這次來,還有一個別的原因,這裡也有一位重要的病人,對這臺機器的發明人有獨特的意義,機構負責人拜託我們三天後為他做一次理療。”
“三天後回得來嗎?”顧濰合問。
計琂神色不明,憂愁與煩躁同時籠罩著他。
顧濰合心疼不已。
“應該不行。”
計琂更煩了,一拳錘在床上。
“沒關系,我跟你回去,趙淼說了,理療不是必須的,少幾天也沒事的。”
周銳笑著說:“不是哦,否則我們就不會提前好幾天跟著你們來……”
顧濰合瞪了他一眼。
話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