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能說。
沒到時候。
他們都被枷鎖束縛。
真實的傷害、心理的陰影、大眾的揣測。
等這一切灰飛煙滅,才值得道出真情。
不能讓對方在硝煙裡出現。
絕不可以。
幹淨、璀璨,才配得上他。
——
周醫生將顧濰合衣服撩起,用聽診器在他胸口旁聽診。
一旁陪同的apha非常不滿,和以往一樣問出那個弱智問題:
“聽診器不用撩衣服吧?”
“計琂。”
躺在床上的顧濰合很是無奈。
高大的醫生長著一張容易令人信服的臉,一向專業的他在面對“胡鬧”的病人家屬時也會感到無奈。
“我說過,一會要做心電圖,早一點撩開晚一點撩開都一樣。”
他溫潤的笑容並沒有讓男人放鬆警惕。
“那你快點給他做。”
計琂並非吃醋到醫生正常行醫都不行。
顧濰合的身上布滿陳舊傷疤,胸前更是有三十厘米左右的一條暗紅。
結合他對以往經歷的描述,計琂每多看一眼,都會感到強烈的窒息。
他真怕自己忍不住沖回國直接殺了姜家父子。
周醫生有些無奈地看向態度完全相反的oega。
顧濰合對他笑了笑,三分尷尬,三分漫不經心……
“我不喜歡oega,所以你不用為此擔心。在我眼中,你的oeg的身體只是一具非常完美的雕塑,僅此而已。”
“不是,你誤會了……”
顧濰合想解釋他話中對於他和計琂的表述。
說著說著發現不對勁。
“等等,您不喜歡oega?”
周銳回以溫和的笑。
顧濰合回想起幾個月前去找趙淼,他對“aa戀”的態度大為轉變。
此刻眼前正好有個為趙淼無條件分擔工作的apha醫生,這位醫生還說他不喜歡o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