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琂不可思議地看著顧濰合問：“你覺得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
顧濰合臉一紅，眼神平移著，緩緩離開他。
“應……應該算曖昧吧。”
計琂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他無奈地把人圈進懷裡，在他耳邊哼唧，語氣充滿無辜。
“我找到問題的根源了，在這件事上我們有資訊差。”
“什麼資訊差？”
他臉紅得很。
在他看來，所有沒有明確蓋章的關系都不能靠默契定義，他今天說出“我們兩個在曖昧期”，等於變相表白。
可在計琂看來，似乎他們早就……
理解不了。
計琂輕輕將氣流吹進顧濰合的耳廓。
顧濰合很快就半身酥麻。
“我都要準備娶媳婦的禮了，你還只覺得我們在曖昧……”
顧濰合一下子就把他推開了，臉色冷下去：“出去。”
計琂以為這個玩笑冒犯到他了，趕緊過去哄。結果在床邊逮著人翻過來一看，臉紅了。
他頓時笑得很猖狂。
“放開我。”
“不放，”
“我要辦正事！”顧濰合推搡他。
計琂巋然不動，一個勁兒把他往懷裡揉，湊到他腺體旁呼吸，“我也想辦正事……”
“你倆能不能先讓我辦正事？”一個無奈的聲音響起。
兩人嚇一跳。
為了不讓別人看見顧濰合臉紅的模樣，計琂立刻放開他。
聲音是從顧濰合手機裡傳來的。
螢幕上，趙淼撐著腦袋，正一臉吃瓜樣。
顧濰合真的在“辦正事”……
顧濰合立刻推開計琂坐起來，攝像頭對著脖子以下，“咳咳……找到他現在的聯系方式了嗎？”
趙淼語氣冷靜，和休息室裡的氣氛完全不搭配：“找到了，但這是病人隱私，如果你們不急的話，先讓我聯系他，徵求他本人地意見。”
“著急。萬一談崩了一切錯在我，我會說我是在你診室裡偷翻到的。”
趙淼沒有絲毫意外，手機傳出滑鼠點選的聲音：“我說你記。”
顧濰合使了一個眼神。
計琂迅速開啟手機備忘錄，記下了一個號碼。
又寒暄了幾句，趙淼表示了對計琂直播打人的精神狀態的擔憂，被計琂大手一揮掛了影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