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apha,他身上其實有很多類似oega的屬性。
顧濰合慢悠悠挑選小碗,又挑了兩把勺子。
計琂放下奶鍋,不停扇風緩解燙感,催他:“快點。”
他給兩人盛了一碗,顧濰合的多,他的少。
“我不愛吃甜的。”計琂解釋。
“那怎麼會有人送你甜茶包?”
計琂遞給他碗的手有一瞬間停頓。
在他看來,這句話有玩笑空間,但顧濰合剛生氣,這時候開玩笑不是找揍嗎。
於是他假裝不在意,說:“他隨便給,我隨便放在車裡了。”
喝了口湯,的確香醇。
顧濰閤眼睛亮了亮,隨即暗淡。
“你怎麼會知道這種做法?”
“那個oega給我茶包時,聊起我會煮紅糖芋圓,告訴我加茶包更好喝。”
不知怎麼,心裡酸酸的。
喝完一碗,計琂還要給他盛,他拒絕了。
“再喝就吃不下藥了。”
計琂收回手。
oega易感期提前,打針湯藥都得上,是腺體紊亂比較嚴重的表現。
計琂洗完碗,顧濰合正泡好藥艱難地吃。
“你怕苦?”
顧濰合嚥下一小口,表情扭曲,“不行嗎?”
藥液漏出一小點,計琂抽出一張紙,遞給他。
“行。看來林安說對了,oega味蕾就是比apha敏感。”
顧濰合伸到半空的手縮了回去。端起碗繼續喝藥。
計琂:“?”
他甩甩紙巾,“怎麼了這是?”
“沒事,不需要了而已。”說完,顧濰合一口悶,用衣袖擦了擦嘴巴。
“怎麼這麼奇怪?”計琂坐到他旁邊,攬人入懷。他很不理解此刻顧濰合面無表情地模樣。
“你認識林安?不對,你不可能認識他,否則我就查出來了。林安就是送我茶包的人,你不喜歡他?好像也不對。”
顧濰合怎麼會因為名字討厭一個人?
他頭腦風暴的時候,顧濰合從他懷裡站起來走了。
計琂沒有看見他紅了的臉。
顧濰合真是搞不明白自己。不就是一個茶包?不就是計琂三次提到一個人,不就是……
等等。
亂套了,簡直亂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