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如果你的行為讓姜佪懷疑到了我,我會直接跑路。”
計琂天真道:“跑去哪?你父母還在這邊。”
他沒想到顧濰合竟然用“本該如此”的神情,說:“逃出國,直到他死了,再回來。”
計琂如遭雷擊。
“你說什麼?”他站了起來,氣憤握拳:“姜佪究竟對你做了什麼?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計琂感覺像說了一句廢話,改口:“你一五一十告訴我,我幫你報仇!你不相信我我嗎?”
他邀功般,眼神真誠,“我比姜佪厲害,收拾他跟收拾一條狗一樣,只要你告訴我他是怎麼欺負你的,我保證幫你加倍償還!”
顧濰合沉默吃麵,如同什麼都沒聽到。
計琂搶過他的碗筷,再次說道:“我也可以直接讓他嘗嘗皮肉之苦。”
顧濰合抬起頭看向他。
二十多歲的大男人了,眼神還是清澈如孩童。
他是學體育的,受姜佪的折磨多半與身體相關。計琂想。
“殺了他。”顧濰合像是在說早飯真好吃。
計琂徹底震驚。
顧濰合甩孩童般清澈的眼睛、人畜無害的笑容,說:“做不到,就別逞強。”
顧濰合低頭繼續吃麵,只是明顯心不在焉起來。
“你恨他恨到這種地步?”
顧濰合不說話。
計琂嘆口氣,坐下。想了想,拖著椅子挪到顧濰合身邊。
顧濰合拖椅子往旁邊挪挪。
計琂一把給他拽回來。
“就這麼想躲我?昨晚還說讓我標記你。變心真快。”
顧濰合耳朵紅了。看來這件事躲不過去了。
不過計琂應該是這幅模樣才對,對他有慾望,時不時想佔便宜,三句話不離睡覺。
昨晚的拒絕,實在不正常。
“想什麼呢?”計琂屈指刮他鼻尖,眼中滿是寵溺。
顧濰合覺得他這個眼神不太適合他們倆的關系,微微後仰。
計琂順勢跟上,絲毫不猶豫。
“你不太對勁。”
計琂恢複正常,“哪兒不對勁?”
顧濰合試探性摸上後頸:“你真沒對我做什麼?”
計琂又氣又好笑,拿下他的手。
“我敢作敢當,天天喊著睡你,真睡了又怎麼會瞞你?”
“真的?”
計琂徹底氣笑了,“你到底是怎麼了?”
顧濰合幹脆直說:“就像你說的啊,你天天說想睡我,昨晚,為什麼……“
畢竟是oega,又因種種原因不太愛談論性別,更別提性,顧濰合免不了害臊。
但又怕計琂東一榔頭西一棒槌,又把話題扯遠,幹脆咬牙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