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指對準著計琂的下巴一秒,就被溫熱的手緊緊握住。
“別急,只親一下,把你爭取回來後,我有的是時間親。”
計琂用腦門抵著他,深深地呼吸。
“別想矇混過關。這幾天我很想你,明明只在一起睡過三兩晚,這些天我好像和同居了三十年的老妻分居了一樣,不習慣得很。”
顧濰合沒有說話,但喉嚨滾動了一下,內心隱秘的地方流過一段漣漪。
說句實話,他這幾天睡得也不安穩。
沒有香水百合味道包裹,如同失去阿貝貝的小孩。
“你呢?你有想過我嗎?”
顧濰合沒回答。
“也有對不對?”
“沒有。”
“你真沒良心。”
“呸。你自己聞空氣清新劑吧,我走了。”
這次計琂沒有攔,而是點燃香煙,沉默著留在原地。
顧濰合減速又加速,對自己的反應很不爽,最終下定決心離開了這方有計琂的小小空間。
當晚,他很早便睡下了。
蘇白十點多才回房間。
“有煙味。”顧濰合皺眉。
“是嗎?和淩霄上六樓抽了根煙,已經吹風二十分鐘了。。”
床上鋪被子的動靜小了一點。
“吵醒你了?”
“沒有,一直沒睡著。”
顧濰合囑咐:“別總約oega都受不了煙味,煙味會擾亂他們對資訊素的辨別能力。”
蘇白頓了頓,“好。”
換好夜燈,沙發上的呼吸逐漸均勻時,蘇白又問:
“你,是怎麼知道的?”
黑夜中,顧濰合睜開了眼。
蘇白又說:
“我是說,姜佪給咱們做的分化教育裡沒有這一條,你似乎也不太關心第二性別。”
他沒有發覺他的聲音在靜謐夜晚中顯得有些刻意,只是在問出這個問題後,也覺得太過鑽牛角尖。
他想捅破什麼?似乎已經很明顯了。
“刷到過帖子。”顧濰合說。
顧濰合併沒有給蘇白驗證猜想的機會。
“晚安。明天我會想辦法把淩霄換回來,不好意思,耽誤你這麼多天。”
“……沒事。”
呼吸逐漸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