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琂第二次停下時，湊在他頸嗅了嗅。
“奇怪，你怎麼沒有味道？”
酥麻的嗓音讓被apha氣息包裹的顧濰合神經一陣戰慄。他每月都打氣味抑制劑，上次“緋色”那件事過後，更是找趙淼提前打了下個月的，計琂能聞到才怪。
顧濰合的脖子實在是幹淨，如同他白嫩細膩的面板，沒有一點區別於空氣的其餘味道。計琂越來越疑惑。每個人都有氣味，雖然aa無法進行資訊素慰藉，和挑起情慾，但他很想聞聞顧濰合的味道。
他太好奇這個長相陽光俊朗、性格直率剛烈又有點小可愛的人是什麼味道。
“奇怪，你的味道藏哪了？”計琂在他的面板上到處點蹭，鼻尖劃過肌膚的紋路。
顧濰合怕暴露，任他嗅來嗅去。
計琂扒開他的襯衣紐扣，一路向下，鼻尖擦過敏感的鎖骨，引得顧濰合輕輕縮動肩膀。
接著是胸前……
顧濰合抓著腦袋把人拎起來，剛要發火，看見計琂臉上的壞笑，瞬間感覺被耍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氣味抑制劑這種東西？太好騙了，可惜啊，應該再快點。”計琂故意用力扯他的衣領，顧濰合右邊大半個胸脯都漏了出來，再差一點就能看見爺爺的愛人。
“你，不要臉。”
顧濰合的正派簡直讓他想不到一個合適的詞來罵這個人。他憤怒地拉上紐扣，隨即釋然：看就看了，反正他沒少在穿著上媚粉。
趁敵人得意，顧濰合推開計琂再一次的禁錮，直接往門口跑，直到電梯門合上，在鏡子裡看見掛著曖昧紅暈的臉頰，終於鬆了一口氣。
——
一連幾天，顧濰合都沒睡好。
下週戀綜開機，作為嘉賓，他雖然沒被要求選個人戀愛炒熱度，但收到了導演的資訊，被配了個apha男演員，讓他配合對方炒最近很火的同性戀熱度。
顧濰合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程溪樂在另一個房間睡覺。
自從解決了計琂的事，達成那個不得已的約定，計琂就再也沒有出現在他的生活裡。
他似乎消停了，沒有對程溪樂做什麼，而且一直跟著他們的狗仔撤了，估計也是他的命令。他和程溪樂可以光明正大地約飯。
計琂還算守信用。
吊燈非常亮。現在是首都時間淩晨四點，他一夜沒睡，主要因為心理壓力過大。
一方面，他雖自認沒靠計琂得到任何捷徑，但畢竟和計琂扯上了關系，一旦被人發現，不知道會被如何詬病。
另一方面，上次走得匆忙，他連計琂的聯系方式都沒留。以計琂連他小學五年級第二個星期天下午吃過什麼飯菜都打聽出來了的勁頭推斷，他肯定知道自己的。
他這些天一直守著電話，生怕計琂冷不丁打電話被他錯過，惹惱這個似乎有精神病的太子爺。
在和程溪樂說八卦時，他也時刻注意來電，還得琢磨接到計琂的電話如何找藉口離開，事後程溪樂問起該找什麼理由，腦袋緊張的要炸了。
人在睡不著時，總是會産生很多念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