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不到
時間不多了。
雖然拿不準計琂的性子,但顧濰合根據剛才的接觸,推測計琂的為人和從前見過的其他太子沒有什麼區別。
為了不再落下一個遲到的把柄,被計琂加以利用,他只能選擇放棄對這次見面的試探。告別服務生粉絲後,立即向發出聲音的位置走去。
一段距離後,油畫區結束。光禿禿的兩邊牆壁時不時會出現一扇門。
音樂聲開始出現。再走十幾步,一扇厚重的隔音門橫在身前,狂熱節奏不斷往外湧出。
顧濰合皺了皺眉。
他討厭這種氣氛。
敲了敲門,肯定是沒聽見的。他幹脆握上門把手。
開門的一瞬間,鋪天蓋地的溫暖夾雜著酒精撲面而來。
空氣中煙霧繚繞,顧濰合的臉色一下子冷了幾分,呼吸也屏住。視線遠處才是沙發與人,熱烈舞蹈的oega包圍著那個方向。門口怎麼會這麼嗆?什麼東西能有這麼大煙?這幫人難道在吸什麼東西?
“喂,來了也不說一聲,嚇我一跳。”
顧濰合轉過臉。
煙霧後的臉叼著煙,吊兒郎當地倚在牆上。
被燈光渲染的五顏六色的煙霧也蓋不住計琂眉頭間的不滿。
兩人距離太近,顧濰合往後退,計琂跟著往前,說不清意味的目光掛上一抹笑,逼近了看他。
顧濰合用毫無波瀾的目光與他對視。
“計總,要談事情,是不是需要找個安靜點的環境?”
空調風和計琂事是一夥兒的。說話間,嗆人的煙霧直往顧濰合鼻子裡鑽。
像沒聽到他說話似的,計琂再次湊近一點,像一個近視的人忽然摘下眼鏡,眯起眼睛。如果不是他的目光中帶著審判,顧濰合真要以為計琂突然瞎了。
比賽似得,顧濰合不願退後,彷彿退後就代表認輸。
一個繃直身體,不耐煩地忍受越湊越近的人,另一個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距離危險,氣氛又在往見不得人的方向發展。
“你怎麼只有洗衣液的香味?”計琂看了半天,原來是在聞他身上的味道。
顧濰合瞬間睜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盯著他看,目光劃過他認真的眉眼和疑惑的神色,對這個問題的羞臊也蓋不過想咬牙的氣憤。
總而言之,感覺被騷擾了。
“變態。老子也是apha。”顧濰合陰冷的目光猶如潮濕的雪地。
計琂忍不住笑了。
他那笑一看就很危險,顧濰合料定沒有好事。
“apha又怎樣?世界上沒有法律規定aa不能搞……”
搞什麼?
和誰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