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赤玉下手幾乎是招招斃命,而赤玉因顧及他體內的殘魂而處處避讓,幾招下來就已見劣勢。
紀延禛也怕傀儡人下手太重傷了赤玉,於是下令,“莫要傷他,生擒便好。”
傀儡人聽到命令,手上的力道明顯輕了許多,但還是招招直奔赤玉命門。
赤玉顧慮太多,施展不開,又過了幾招就徹底敗下陣來,最後被鴻鵠劍抵住了喉嚨。
見赤玉被擒住,紀延禛才笑著走過來,得意洋洋地嘲弄赤玉,“怎麼樣?被自己制服的滋味兒,不錯吧?”
赤玉心中惱火,怒視著紀延禛,“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無恥。”
“是嗎?”紀延禛不怒反笑,“你能拿我怎樣?”
哈哈——
他狀似癲狂,大笑了一聲後,眼神陰鷙地瞄向窗外,“孤猜厲不疑也偷偷跟來了吧?”
赤玉不答,撇過臉不去看他。
“你們肯定計劃好了,要一明一暗,將孤一舉擒獲,是不是?”紀延禛又癲狂地笑了兩聲。
赤玉依舊不理他。
紀延禛也不在意赤玉是否理睬他,自顧自地說:“跟來了也無妨,反正也沒什麼用。”
赤玉沒聽清,轉過臉正想問他,就聽他又繼續說。
“孤這就帶你回去,其他的事等回到東戎再說。”
“什麼?”
赤玉差異,東戎不是早就滅亡了嗎?
紀延禛到底在說什麼胡話?
紀延禛根本不管赤玉的疑惑,他只做他想做的。
他又對傀儡人下令,“把他帶過來。”
傀儡人得令,一手反扣赤玉的手臂,一手用劍抵著他的脖頸,來到紀延禛面前。
紀延禛對著赤玉壞笑一下,然後從懷裡掏出一顆泛著藍光的珠子,那珠子在紀延禛手裡忽明忽滅,顯得格外妖異。
“國師,都找到了,速速接我們回去。”紀延禛對著那珠子說。
赤玉腦子嗡的一聲,“國師?”
紀延禛不屑地勾起嘴角,“對,國師。”
赤玉的第一反應是他師父國師廣清子,但他馬上就反應了過來,廣清子是不會幫紀延禛算計他的。
那這個國師是誰?
紀延禛身上到底還有多少謎團?
就在赤玉怔愣的瞬間,那顆珠子的光越來越亮,閃得赤玉睜不開眼睛。
接著,那顆珠子騰空而起,變成了一個圓形法陣,將他們三個籠罩在其中。
“這是什麼?”赤玉瞬間感受到了這個法陣的強大靈力,頓覺大事不妙,“你要做什麼?”
紀延禛不答,只是得意哈哈大笑,他一手拉住赤玉,一手拉住傀儡人,抬頭望向法陣的陣眼。
法陣在半空旋轉了幾圈,就將三人吸了進去,隨後便徹底消失了。
這時,厲信才帶著常無常有趕到門外。
他們自從進了這個別墅區,就一直被困在一個迷魂陣中,怎麼也走不出去。
厲信試了好幾種方法,都沒能徹底打破這個迷魂陣。
當時,厲信就預感到赤玉一定兇多吉少,因為他們的對手太強大了。
以厲信的修為,能讓他在不知不覺中入陣,就已經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了,並且還能把他困在陣中,那就更非易事。
而厲信還帶著兩只千年靈獸,能同時不被他們三個察覺,那此人定是個絕頂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