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專心。”顧闕的笑聲在耳邊炸開。
夏謹亭耳根紅透了,這原本就是他的敏感點,哪裡經得起這般戲弄。
“該罰。”顧闕說著,俯身在他耳後輕吮了一口。
夏謹亭頭皮發麻,全身如同過電般,從頭酥到腳。
太犯規了。
他一動,一滴墨滴在了紙上,暈開來。
“好啊,這回連畫卷都毀了。”顧闕笑他。
夏謹亭主動回身,摟住顧闕,主動閉上眼,輕仰起頭。
等了半天,卻沒等到任何動靜。
睜眼一瞧,顧闕正含笑看著他:“你在期待什麼?”
夏謹亭的臉紅透了,輕斥一聲:“流氓。”
顧闕猝不及防地吻住他的唇,只把人吻得七葷八素,才松開:“你是在等這個嗎?”
夏謹亭瞪他:“明知故問。”
顧闕:“哦?這是獎勵,墨灑了還想要獎勵?”
夏謹亭抬頭看顧闕:“想要。”
那眼神,三分清純三分渴望三分羞赧還有一分勾人。
顧闕霎時間忘記了所有的賞與罰,徑直將人抱起……
夏謹亭上了床,才明白,說想要是付出代價的。
到最後,他累得連手都抬不起來,夢裡都是顧闕的那句——你在期待什麼?
顧闕收拾好了一切,看著床上熟睡的人,忽然很想抽根煙。
他伸手摸了摸,只摸到一顆糖。
煙,早已戒了。
實際上,他早已找到了比煙更讓人上癮的事物,天知道他用盡所有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讓自己不要變成個“耽溺於美色”的昏君。
夏謹亭身上有種魔力,總能輕易地瓦解他的理智。
此刻夏謹亭睡了,他輕撫著熟睡之人的發端。
朝天闕。
不管天闕是不是“添闕”的意思,毫無疑問,顧闕喜歡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