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肚子裡翻湧的厲害,三個月沒有來月事,現在一併發作,那滋味真的不好受,渾身的力氣都要被抽空了。
現在顧斐墨還要跟她吵架,更加讓她身心俱疲。
“沒有?”顧斐墨臉色漆黑,“你故意把我支開,一天不回我訊息,就以為我不知道你去幹什麼了?”
“去幹什麼了?”葉漫梨覺得他惡人先告狀,什麼叫做她故意把他支開,“我故意把你支開,我看你明明巴不得離開這裡,樂不思蜀才是,你揹著我做了什麼?”
“葉漫梨,你不要惡人先告狀。”顧斐墨厲聲打斷了葉漫梨的話。
惡人先告狀?
顧斐墨也知道這個詞,可是每次不都是他顛倒黑白,胡說八道?
葉漫梨紅著眼眶,坐在床上看著顧斐墨盛怒的模樣。
他是真的生氣了,眼睛都因為盛怒而充血,怒紅著,她更加生氣。
背叛和不信任,雙重的打擊。
“你今天是不是去找過傅懷燁,讓他幫你做手術,他不願意,你就說他騙我?”顧斐墨陰測測的質問道,“葉漫梨,你好狠的心,你殺了我的孩子。”
這是第二次,他以為她變了,他相信她會變得有愛,變得充滿母性的光輝,可事實告訴他,他太天真了。
他不該懈怠,不該輕易的相信葉漫梨。
他為什麼傻到將這個事情告訴她,讓她有機會傷害他們的孩子。
“哈哈,我找傅懷燁讓他幫我做手術,你有證據嗎,還是你信任別人超過我,因為我在你心中根本就是一個不值得相信的人?”葉漫梨算是聽懂了,大約是傅懷燁見猜到了自己的詭計被撞破了,便在顧斐墨面前告狀,說她讓他幫忙做手術,結果他不願意,她便去找了旁人。
反正顧斐墨現在還篤定她懷了孩子。
可事實並沒有,她也不可能憑空給他變出來一個。
“你不用詭辯,如果沒有證據,我會相信他嗎?”顧斐墨苦笑一聲,事到如今,還這麼嘴硬。
“有證據,那就拿出來。”葉漫梨滿是不相信。
她不信顧斐墨可以拿出什麼實質性的證據。
顧斐墨狠狠的瞪著葉漫梨,他越是生氣,說話的聲音便越冷寂,道:“我以為你變了,變得有人性,可是你還是那麼自私,只在乎你自己,你根本不在乎我們的孩子,昨天顧柏然跟你說了什麼?他要給你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