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他叫方清宇。算是我的前任,後來被我甩了。”
長期有些好奇的拿起林曦的手機,瀏覽著上面的頁面,一邊倒,“他看起來好像不錯,好像還是什麼傑出青年企業家。”
林曦隨口道:“現在有些發福,已經不如當年了。那是我同學。雖然沒有真的搞什麼評選,但大家當時都開玩笑,管他叫校草。再次再次,也是我們學院的院草。”
“而且脾氣特別好。拎包占座,隨叫隨到,會撒嬌。還有一項絕學,拍照特別好看。”
特別是會拍照這一點,真是大大上分。陳琦不情不願地承認,人家的前任確實秒殺她的現任。放在一起比,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她嘴硬道,“你不會是騙我吧?”
靈犀探探手:“a市好多高校,現在校園網可以互通吧?你到a大的論壇逛逛,還能找到當年的一些帖子,有圖片影像什麼的。”
“而且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他才20歲。大學時代的男生,已經開始褪去少年青澀,卻還沒有沾染社會上的油膩,正是一個男人最好的年華。”林曦著陳琦充滿誘惑的到:“妹妹,這才是你應該享受的。”
芥末白臉色不太好看,但他今天一晚上,一直都面色不好,所以也不怎麼引人注目。
而且林曦也沒看他,繼續和程琪道:“妹妹,你不過就是想要享受一些快樂。但幹淨和安全是第1位的。”
她給出了一個主意:“你這麼漂亮優秀,就在大學裡好好挑一挑,正正經經談個男朋友。不也是一樣嗎?還沒有人說閑話。也省得被唧唧歪歪、嘮嘮叨叨的煩心。”
程琪有些意動,又有些不甘,嘴硬道:“那是你沒見過更好玩、更刺激的場面。”
林曦看著她,琢磨到了這姑娘的心思。我是覺得校園愛情太平淡、太老套唄。還是捨不得那群狐朋狗友,覺得他們那群人一起胡鬧,別開生面。
她幹脆給小姑娘上上強度:“就你說的那些?就叫刺激?就叫新奇?小姐你知不知道?我做助理之前,是混金融圈的?”
程琪一臉懵懂:“金融圈怎麼樣?”
謝墨白本來又想咳嗽打斷,但因為剛才被林曦懟了,所以放棄了這個想法,低聲和林曦道:“琪琪還在上學呢。”
林曦不以為意,“你們家就是把孩子管得太嚴了。”他也是故意說給程琪聽:“所以沒見過什麼世面。一群歪瓜裂棗,弄出些上不得臺面的把戲,就把他哄住了。以為那多麼多麼不得了,以為自己見多識廣。其實啊,這又算什麼?”
程琪當然聽出了林曦的不屑,不覺生氣,正要開口。林曦已經伸出手,一邊屈指一邊數道:“這世界上最刺激、最能考驗人的,無非是三樣。賭博、嗑藥和情、色。”
他面露回憶:“做金融的,成天和錢打交道。到最後,錢都不是錢了,就是一個數字。為了追求極致的利潤,和賭博也差不多了。一念天堂,一念地獄。想要緩解極致的工作高壓,還能怎麼樣?”
林曦表情平靜,但說出來的話卻很炸裂。“總有些人會組局兒,搞些聚會。什麼脫衣舞、什麼t人體盛宴,各式各樣的‘表演’藝術,都不要太常見。”
“從清純男大女大,到健美教練、舞蹈皇後。什麼鋼琴少女、小提琴王子,還有那些熒幕上當紅的男女明星。還有些異域風情的外籍男模女模。應有盡有,任君挑選。至於什麼多人運動,都不值一提。”
”紙醉金迷、極致放縱。這種聚會玩的有多花。小姐,你可能想都想象不到。這還只是所謂的金融精英圈層,還夠不上頂級圈層。頂級富二代們只會玩得更狂野。”
林曦對著陳琦道:“可你們謝家,是豪門中的豪門。妹妹,如果你以後,還和那麼一群上不得臺面的人,混到一起,然後還大呼刺激。”
他攤攤手,表情似乎在說不可思議,“這樣做,真的會讓人覺得有些孤陋寡聞。多少……有點丟人了吧?”
程琪彷彿被重新整理了三觀。謝家確實管的嚴,她真的沒有摻和過這種場合。這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好像真是井底之蛙。
她忍不住動了動嘴唇,“額……你去參加過?”
林曦不以為意的道,“當然去過。不然,你以為我跟你說的,全靠道聽途說?還是現場編故事啊?”
程琪又瞧了瞧表哥。謝墨白冷著臉,一言不發。她又對著林曦說:“不會吧。你看起來不像。”
林曦無奈的對他解釋道:“人家邀請我呢,是想拉我進圈子。如果我不去,就把路走死了。”
程琪忍不住道:“你剛才還說,男人和牙刷不能共用。還說幹淨和安全是第1位的。怎麼會願意參加這種場合?”
林曦攤攤手:“小姐,我是被請去的客人。不是去陪酒的。又鑒於我是女性,只要我去了,就是給到面子了。如果我不願意下場,是不會有人逼我的。他們是想拉攏我,又不是想和我結仇。”
她說的輕描淡寫,但其中的兇險,卻不足為外人道。圈子裡的破事兒,她略有耳聞。但去之前,還真不知道是那種聚會。
只是靈犀穩得住場面,既沒有露怯,又足夠小心謹慎。而且她當時名聲在外——一局把周家小兒子送進局子的帶刺玫瑰嘛。所以,別人也不敢太招惹她,生怕她瘋起來魚死網破。所以萬幸,林曦還是全身而退了。
程琪代入想了想,一言難盡的道:“所以別人玩兒,你就在那看著。”
“那能怎麼樣,我又不能提前走。”林曦知道程琪這樣的小姑娘不懂:“我不下場,還可以推說是沒有看得上的貨色。”
“但我要提前走了,別人不怕我舉報或者爆料嗎?他們哪還能安心玩下去。我這不是和人結仇、自找麻煩嗎?”
程琪搖著頭道:“你就這麼看完全場?如果是我,我肯定禁不住誘惑。你就不會覺得尷尬,覺得自己是全場的異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