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人家的老闆,看看人家的助理。要顏值有口才,要口才有氣場,要氣場有顏值。這是神馬樣的神仙組合?”
“國昌的標準都這麼高的嗎?我現在開始努力,畢業之後能不能進gc做打雜小妹?”
“我去!拉高了財經圈兒的平均顏值啊。原來商界的俊男美女,不比娛樂圈的顏值天花板差啊!人家還有氣場光環。”
===================
國昌集團總部62樓董事長辦公室
謝墨白坐在父親的對面,彙報著近期的一些大動作,“劉龍已經申請了保釋。但是如果集團執意追究,他免不了一場牢獄之災。”
“行業主管部門已經開始介入對玉衡工程質量的調查。凡做過必有痕。只要他們底子不幹淨,這次肯定逃不了。”
謝立言點點頭,表情舒展,目光欣慰,看著兒子,“墨白,你做得很好。你既然已經接管了集團。哪些該松,哪些該嚴,哪些要抓,哪些要放。自己做主。”
謝墨白合上檔案,低聲道,“只怕媽媽那邊有意見。”
謝立言嘴角始終帶著儒雅的微笑,他氣質端方,彷彿一杯醇茶。
“多少年了,你媽媽始終都是這個性子。要強了一些,眼裡也揉不得沙子。千人千面,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好好解釋解釋,她聽得進去。”
謝立言關心問,“這週末,還是要加班嗎?有沒有空回家?”
“明天還排了一整天的工作,晚上也要加班。”謝墨白想了想,“後天周,正好回家。最近忙,我也好久沒有陪陪媽媽了。”
他抬眼瞧著謝立言,慢條斯理地道:“也好久沒有去陪爺爺奶奶了。”
“幸好還有二叔和二嬸,住在老宅,在爺爺奶奶面前孝敬。我不能時常在承歡膝下,讓二老開懷。倒是不如二叔周全,但凡想想,就有些愧疚憂心。”
謝立行的目光停留在兒子身上。他的容貌既像自己,又像幼嵐。性子如同冬日的陽光。遠遠望去,好似溫暖和煦,又不張揚熾熱。
謝墨白也沉靜回望,父子二人視線相交。
謝立行微微一笑:“術業有專攻。你用心打理集團,這是正事。我們一家三口,哪個是閑人?顧得了這個,就顧不得那個。”
“人人養子望聰明。盼的是承繼家業、光耀門楣。不是要把兒孫都拴在膝下,綵衣娛親,做小兒女態。我和你媽媽如此,你爺爺奶奶也是如此。”
“爸爸媽媽的苦心和期望,我都懂的。”謝墨白帶著笑意:“可爺爺奶奶,畢竟這個歲數了。到了他們這個年紀,就難免留戀天倫之樂。”
謝墨白目光清澈,聲音柔和地,說著家中事務:“雖說爺爺奶奶最明事理、最顧大局。可是,老小孩兒老小孩兒,依然會盼著兒孫都在圍身邊。”
“何況,奶奶是天生福壽雙全的命,一輩子也沒吃過在外拼搏的苦。在她心中,金玉滿堂,未必及得上兒孫滿堂。日日在身前的,才算得上貼心。”
謝立行垂下目光,五指無意識地在桌面上敲了幾下。而t後恢複了溫和的笑容:“你說的對。”
雖說是打算抽空回家,陪陪父母。謝墨白依然還是忙到了週六下午,和林曦道了別到,開車返回謝家住宅。
忽然,手機鈴聲響起,他瞧了一眼螢幕。
是劉龍的電話……
謝墨白微微凝眉。還是將車臨時停在了路邊,接通了電話。到底,劉龍曾在集團工作多年,而且做到了板塊副總裁啊。
果不其然,劉龍是為了求饒。事情到了這一步,謝墨白怎麼可能收手?
而電話的那一頭,短短的時間內,劉龍已經不再是那個儀表堂堂的企業高管,而是變得頭發花白、老態畢現。
他整個人如同驚弓之鳥,瑟索著哀求道:“小謝總,我也為集團辛苦了10來年……”
謝墨白身體向後,靠在車座上。他拿出了一些耐心敷衍道:“不是我不幫你,但是晚了。你做的事情都已經被公開出來。如果不嚴肅紀律,我怎麼跟集團、怎麼跟董事會交代?”
劉龍將自己關在書房裡,兩隻手緊緊握著手機,將它貼在耳邊,繼續哀求道:“我一直是為謝家做事的。小謝總我為謝家立過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