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到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叫囂著什麼,是他不懂的語言,是他夢裡的語言。
想zhan有她,打斷骨連著筋地zhan有,逃無可逃dezhan有,再無法舍棄掉他地zhan有。
終於縛好,陳寧霄沉默地抿著薄唇,一言不發地與這個從十六歲就在渴望他的少女對視著,拉扯繩尾,傾身向她。
“難受嗎?”
少薇搖頭,閉上眼:“我覺得好平靜啊,陳寧霄,你需要我,對嗎?我強烈地被你需要著。”
她近乎嘆息地說。
陳寧霄用低啞的嗓音回複她:“是的,我強烈地需要你。”
他溫度高得燙人的手捏上了她的下巴,輕柔,但堅定地迫使她微微抬起:“睜開眼,看著我。”
少薇依他所言的,睜開眼看向他。
在今天之前,他們已經什麼都玩過。常規的不常規的,互相服務的,半強po的。這一次的,他們不再需要有前xi,因為在他束縛她的過程中,彼此就已經點燃到了,而只需對視。
陳寧霄的鼻息拂在她面龐上,視線與她近在咫尺地上下交錯。
他很緩,但堅定。
少薇悶哼,額頭的薄汗順著鬢角滑下,不由自主地閉上眼,蹙緊眉心。
“看著我,”陳寧霄堅持,低沉,“寶貝,看著我。”
少薇呼吸發促,再度睜開眼。
嘴唇呢喃:“陳寧霄。”
目光因為痛而破碎地閃著,一味地尋求著他,確認自己在他眼中。
“我沒jin入過別人。”陳寧霄在最後僅剩的距離中停下,一字一句地說,“這輩子。”
少薇深深地看著他,她不問是否是“這輩子不再”,單單只是“這輩子至今”,就已足夠。
至少在此時此刻,她成為了他過去二十六年的唯一。未來有未來,但歷史永遠是歷史。
她願成他歷史。
從她的眼神中,陳寧霄知道,自己不用再為她忍耐。其實他的呼吸也發緊,眉心亦蹙,英挺的臉上也有薄汗,但望著她的目光卻未有絲毫松動:“疼就告訴我。”
少薇多想去觸碰他滾動難忍的喉結,去觸碰他弧度好看的薄薄的唇角、眉眼,但因為被縛,卻不能。
原來被縛是這樣的感覺,並非只是他禁錮她,她為他留,而更是捆住了手腳後,我仍掙紮著,用目光撫摸你,恨不能化為實質。
“陳寧霄,我疼。”她屏住呼吸,心尖發軟,“但我想要。給我,把你的疼,帶給我。”
他目光巨震,俯身吻下的瞬間,挺yao,ding入,破釜沉舟一沉到底。
……
日光還長,車水馬龍在街上轟鳴。
第二次,少薇的左右雙足分別與雙腿對折被縛住。
第三次,她雙手雙足都仍甘願不解禁,身體被對折到不可思議的角度,在一次次抵死中感到被他的強烈渴求。
他對她的zhan有,狂風驟雨,孜孜不倦。
一直到窮盡他已知的、所能想象的所有hua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