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優優跟文綺告別,然後一臉激情的投入工作去了。
文綺:……
好吧,反正她今天要做的取材採訪也已經做完了。
文綺也下樓準備打道回府,她從三樓下到一樓産科的時候,突然就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你瞎嚷嚷什麼,這兒是醫院,又不是你家,我男人坐一下怎麼了?你要是不服氣,你把醫院買下來啊?”
文綺停住腳步,這聲音聽著像是白思思的?
她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果然就看見白思思的身影了。
白思思此刻正和一個肚子聳的高高的,大概有七八個月的孕婦面對面的嚷嚷著。
文綺下意識湊了過去,只見白思思對面的孕婦臉色蒼白的咬著牙說:“你……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
白思思:“誰不講理,我看你才不講理呢,這座位是醫院的,誰都能坐,我男人先來的,我男人坐了這個位置有什麼問題?你一上來就讓我男人給你讓座位,憑什麼啊?你是天王老子啊?”
她像機關槍一樣突突突的說完,挑起眉毛,眼神鄙夷的掃了對面的女人一眼,又說。
“你該不會是看上我男人,所以才故意找他給你讓座位的吧?”白思思嘲諷的重重的“哼”了一聲說:“你想得美!我男人只喜歡我,根本就看不上別的女人,所以你想勾搭我老公,根本沒可能。”
說著白思思還拽了拽一邊的魏亭彥胳膊:“亭彥,你說是不是呀?”
聽到白思思這話,現場的大家夥都有些無語。
饒是知道白思思超愛,她都忍不住覺得無語。
白思思也想的太多了吧,魏亭彥又不是人民幣,怎麼可能是個人都能喜歡上魏亭彥呢?
白思思對面的女人也氣的夠嗆,她漲紅著臉,指著白思思說:“你,你太過分了!”
能看得出來,她是個不善言辭的人,哪怕這會兒人已經快被白思思氣暈過去了,也還是沒能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邊上一個大娘坐不下去,主動站出來幫她說話。
“你這位女同志嘴下積點德吧!”大娘指著白思思說:“明明是你男人太過分了。這裡是婦産科,外面的座位都是留給孕婦産婦做的,他一個大男人在這兒坐下就不起來了。人家那位女同志站了好久不舒服,就過來跟你男人商量,說可不可以把座位讓給她坐一會兒,你男人連個屁股都不抬,人家女同志才說了他兩句,結果你就躥出來給人家一頓罵,你也是夠好意思的!”
大娘的戰鬥力一點都不比白思思弱,她指著魏亭彥好一頓埋汰:“還有你男人,我都不想說了,看著就油頭粉面跟個小白臉似的,你看看這裡其他的老爺們有誰跟他一樣,霸著椅子屁股挪都不帶挪一下的?也就是大家都懶得跟他計較,要不然大家夥一人一t口吐沫都能把他淹死,就這麼個玩意,你還把他當個寶,怕別人搶走?那你也真是想太多了,你就別把別人都當成跟你一樣眼瞎的玩意了。”
魏亭彥被老大娘從頭到腳一頓數落,但礙於老大娘的攻擊力太強,他愣是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他轉頭開始埋怨白思思:“都怪你!我剛才就說我要站起來給那位女同志讓座,你非不讓我起來,說我這段時間休息不好,應該抓緊時間休息。就這麼一會兒,我休息不休息的又什麼妨礙的,倒是這裡的女同志們,都大著肚子,多不容易啊!”
他一番唱唸做打完,把鍋全甩到白思思身上,接著站起身,和對面挺著大肚子的女同志說:“來,同志你坐。”
不管對面的女同志願不願意,魏亭彥都強硬的摁著她坐下。
等到對方坐下,魏亭彥面上歉疚的笑笑說:“同志真是不好意思,我剛才不是故意不想給你讓座的,就是我媳婦兒,太不懂事了。”
周圍聽到這話的人都忍不住撇了撇嘴。
這什麼人啊。
她們剛才又不是不在這兒,大家夥可是都看見了,白思思沒過來之前,那位女同志就對魏亭彥說了半天,想讓魏亭彥讓她坐一會兒,魏亭彥不是一直都當做沒聽見嗎,怎麼這會兒還能怪上白思思呢。
不過現場的糾紛解決了,人家那位女同志也坐下了,也就沒人多嘴。
大家不說話是不說話,不過八卦的眼神還停留在魏亭彥和白思思的身上。
魏亭彥甩鍋的話大家都聽得清清楚楚了,她們這會兒都抱著看熱鬧的心,相看白思思會有什麼反應。
文綺好奇但也不那麼好奇。
以她對白思思的瞭解,白思思肯定不會生氣的,沒準她這會兒還覺得高興呢。
嘿!
還真讓文綺給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