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漾回答不過來,問題連聽都聽不完,只能挑了幾個回,
“他還好吧,訓練時間安排的很科學,我也挺忙的啊,至於吃飯,滑雪也沒有特別嚴苛的體重限制,就是比賽檢驗前忌口就行。”
“東北帥哥還挺多的,不用特意讓他安排就有。”
“確實是那個時候認識的,談的時間不長一直沒說,這次我爸媽也見了他了就覺得沒必要藏著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圍著時漾嘰嘰喳喳,完全把顧家父子兩個排除在外,她臉上洋溢著幸福又靦腆的笑容,紅暈襯託著她嬌俏可愛的臉,讓顧澈有些失神。
顧贇拍了拍他的肩,“差不多死心吧,我也沒辦法了。”
顧澈苦笑著,“早就死心了。”
時漾不是一個情緒外放的人,想知道她的心事不簡單,但是她對人的喜惡卻表現的很明顯,生人偶爾會覺得她的性格冷的和外貌不太相符,但是面對熟人,她又格外活潑。
那天在酒店門口和江鳴匆匆一面,顧澈沒看清他的樣子,但是卻清楚地看到了時漾看見他的表情,眼睛笑的彎彎,挽著他的手臂,身體不自覺的往他的方向靠。
或許時漾自己都沒發現,她對江鳴的親暱已經幾乎沒有距離了。
聽了一輪八卦,大家連國潮外賣都吃的津津有味了,但就連中午飯點都有人會走進來參觀,他們吃的也不安穩,都草率的結束了午飯環節。
到了下午,顧澈就主要停留在門口迎賓引導參觀者往裡走,基本不和時漾打照面。
到第二天,他就不來了。
據情報員沈秋餘說,他問了發小圈子裡的幾個同專業男生商量創業的事,他們也算是一拍即合,顧澈準備最近就飛回國外再聯系幾個有專案經驗的同學,找一找之前專案組的人脈。
聽到這個訊息,時漾覺得還挺突然的,前幾天顧澈在這裡幫忙還有種要融入到底的架勢,說要走就立刻提上了日程。
不過這件事和她沒什麼關系,她剛好落一個清靜。
“你說等他回來是不是就變成大老闆了啊,到時候還跟不跟我們玩了。”
時漾對有錢人從不另眼相看,而且顧澈都那麼久不在國內了,之前他們也接觸的不多。
她冷冷到,“說的好像他之前跟你玩一樣,有錢了又能怎麼樣?他能給你花啊?……”
“……他萬一給你花呢,我不是也能沾沾光嗎。”
“我不需要,你直接問他要吧。”
“……你不要那我也不要。”
沈秋餘說完這句話,兩個人隔著電話笑起來,笑了好一陣才停下來,
“你還沒跟我說呢,你不是說他前幾天還在展覽幫忙嗎,怎麼突然就走了,你打擊他了?”
“我幹嘛刻意打擊他,就是偶爾提到我去哈爾濱看江鳴比賽瞭然後跟大家聊了幾句江鳴而已。”
“你公開這件事就已經夠打擊他了。”
她一句話解決了沈秋餘所有的疑惑,原來顧澈是拿到心碎出國的劇本了……
“隨便吧,他要是不回國這一趟我都快忘了他這個人了。”
“那你就是認定江鳴了?”
“這個也說不準,他現在是決定繼續職業生涯了,我上學他比賽,就這樣先談著唄,談不下去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