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田光想了想,也是,七月同學的體力明顯是她們當中最好的一個,反應也很快,再怎麼說也不至於跑倒數。
沒有其他問題就散了。
七月七生主動接了去倉庫還球的任務,孤爪研磨跟著她一起走,順便指出了她訓練時的一些問題。
七月七生都記下來之後,想了想,還是開口:“之後的訓練應該也都是我們幾個女生一起訓練,孤爪同學就不用陪我一起了。”
她揚起一個明媚輕松的笑容:“跟你和桃奈說完之後,我已經想開了很多啦,至少短期不會再困擾的。請放心吧。”
孤爪研磨:“……嗯。”
看他並沒有露出她預想中的放鬆之色,七月七生心裡有點疑惑——難道她的表現還是沒讓孤爪同學放心嗎?
孤爪研磨才慢吞吞開口:“排球部的學弟都知道你的排球是我教的。到時候好好表現。”
七月七生想起這一點,瞬間覺得肩膀上的責任多了一分,心中反而鬆了一口氣。
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敬了個禮:“我不會拖後腿的!”
孤爪研磨敷衍地做了個滿意的表情。
心裡更加鬱悶。
下午的數學課後,井口老師專門把七月七生叫出去聊了幾分鐘。
她前天跟七月父母打電話是出於惜才,但打完電話第二天學生家長就來替學生請假了,之後也沒個訊息。
如果不是七月七生今天來上學了,井口老師怎麼說也得上門去看一下被家長說是“不舒服”的學生。
但即使七月七生來上學了,她也不放心。
更別說原本乖巧害羞的學生肉眼可見變得沉默了一些。
所以井口老師還是抽出時間關心了一下。她也沒多問,只問了一下學生的現在狀態怎麼樣,然後為自己冒昧的行為解釋並道歉。
面對老師的道歉,七月七生只是用沉默和迴避來表示她的態度。
但是對於其他的她姑且還是好好回應了:“昨天確實有點不舒服,是老毛病,但今天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這次的競賽我就不參加了,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這件事就這麼暫告一段落了。
不過,井口老師特意佈置的那些題目,七月七生能做出來的還是會做一下,太複雜的就算了。她確實不感興趣。
一晃幾天後,運動會開幕。
女子一千五百米和男子三千米都是最後一場比賽。
團體比賽中都在第一天就開始了。
上午初賽,下午四強。
三局兩勝晉級制,三年四班女子排球組都非常順利地晉級了。
團隊表現默契程度,讓不少觀眾都以為她們以前都參加過排球部,結果得知有兩個是純新手——由女子排球部資深成員親口見證並表明,一下子吸引了不少關注。
第二天的決賽,觀眾不減反增,甚至快趕上隔壁男子籃球組決賽了。
過多的注視之下,雖然不是針對她一個人,但是七月七生仍然難以避免地頭皮發麻、開始對呼吸感覺到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