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靜霆仔細看她,道:“你怎麼老困,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呂嬌倩好笑道:“我不去,你才該去,天天都沒睡夠八小時還精神百倍的,肯定哪裡有毛病。”
鄧靜霆道:“說不過你,歪理一大堆。”
“說不過我就說我歪理,那誰是真理?說!”
“你是。”
“再說一遍!”
“你是真理。”
呂嬌倩得寸進尺道:“那我說一加一等於三,對不對?”
鄧靜霆道:“對。”
“你也太沒有原則了。”
“原則兩個字怎麼寫我都忘了。”
呂嬌倩很滿意,拉著他站住,親了親下他的臉。
真跟春風一樣的令人陶醉,但鄧靜霆卻異樣的不滿足。
“你親的是臉。”他提醒道。
呂嬌倩問:“不然呢?你想親哪兒?”
鄧靜霆指了一下目的地,等待已久的幹涸之地,從昨天開始,這裡就在等她灑下甘霖,拉拔生機。
呂嬌倩捂著嘴道:“不好吧,這大庭廣眾之下,而且,你不是不喜歡嗎?”
“誰說的?”鄧靜霆把她拉過來,親住了她。
親完他鎮定自若地回頭掃視,道:“沒人看。”說完又親了過去。
這次時間稍長,呂嬌倩推開他痛心疾首道:“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正經人。”
鄧靜霆道:“我感覺我越來越好了。”
呂嬌倩問:“什麼越來越好了?”
“還裝傻。”他握住她的肩,似乎又想親。
呂嬌倩好奇道:“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你說呢?”鄧靜霆反問。
呂嬌倩壞笑:“早知道早就讓你見童家陽了。”
鄧靜霆道:“他只是引子,主因是你。”
呂嬌倩不服氣道:“我怎麼你了?我還不好,你說慢慢來,我就慢慢來。”
鄧靜霆道:“再慢下去我怕你會嫌棄,畢竟都有人要為你逃婚了。”
呂嬌倩自動忽略後半句話,只顧著為自己的正名:“嫌棄你什麼?我又不是色狼。”
鄧靜霆一本正經道道:“但你每次親我都很開心。”
呂嬌倩大方承認:“那當然開心,誰親自己喜歡的人不開心,還有更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