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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法採用了幾百年不曾有過的處決方式,淩遲。
戰,高,沈三家盡數人員關押,徹查。
就算他們毫不知情,就算他們可能無辜,但那沾著血的金錢,權勢,曾塑造著他們每一個。
慘叫聲在人民廣場響徹天空,三天三夜,直到他們骨肉分離。
程茗以個人名義捐款三十個億,用於受害者及其家屬的撫卹金。
宮序瑀已經轉到政治部,準備最後的總統競選演講,他只參加這一場。
紫雲區毒品,建材減料樓房塌陷,重審畢瑀娥案件,還有這次吉陽村器官交易鏈人口拐賣,都是宮序瑀接收舉報提案。
人們看到了一個真正做事的領導,是好評不斷,拼盡全力為人民服務,為人民發聲的好領導。
造勢已步入尾聲,西裝革履的宮序瑀一步一步走上演講臺。
“我很心痛近來國內發生的事情,其實我也沒有好的解決辦法。好在我的朋友不少,我這也算是另一種劫富濟貧?”上一秒在笑,下一秒嚴肅。
“我對我們的國家有信心,是因為我相信這個世界上善良的人更多,是因為我們有很多年輕的希望,還有現在正在成長的人,還有現在依舊奮鬥一線的人,共同富裕,一起建立我們美麗的家園。
我希望我能成為沖在最前面的那個人,請你們支援我!”
親民的總統會受歡迎嗎?
不知道。
宮序瑀的票數遠超宮喆琳,還有其他競爭者。
有記者採訪到戰晟天,“戰首長與總統之位失之交臂,會有遺憾嗎?”
“我更適合守衛人民,守衛國土。”
“請問戰首長更看好誰呢?”
“誰更為人民著想,他就是適合的。”
戰晟天恢複原本身份,在軍區也有立足之地,他這人沒黑點,之前去救災還得了個最帥兵哥哥的頭銜。
宮家只有家主擔任財政部部長,大房長子宮喆琳是外交官。宮序瑀一開始並沒有從政,而是選擇經商。在申嘜區考公後,才步入政府。
宮序瑀一直都說等他再爬高點,他要做一件大事。進監察局之後,大家都不把他當回事,他有段時間經常被調派,也沒什麼大作為。
有個兩袖清風的大伯,為國發聲的大哥,民眾相信宮序瑀會傾聽他們的聲音。
民眾呼聲推著宮序瑀水漲船高,總統人選塵埃落定。
軍區方,戰晟天和程稚仞帶頭支援宮序瑀。政府方,大換血之後大部分都是宮序瑀舉薦上來的。
總統府重新裝潢,宮序瑀坐在椅子上。
“都要做總統了還不開心?你看,有這麼多人支援你,證明你做的很好。”正說話的人,若是程茗在,就能認出是在喬爾斯莊園和她對打的有一雙紅眼睛的女人。
“沒有,只是覺得當總統,還是要嚴肅些。”宮序瑀的手心,捏著安瀾的一寸照片,是入學所需要的。
“你不和京區大家的千金結婚,以後會很難的。況且,不管是哪個女人坐在這個位子上,都會成為政治犧牲品。”
“經驗之談?我愛她,所以不會。不然我直接和她領證,她想跑都跑不了。”宮序瑀把照片放在胸前口袋,就好像安瀾和他一起參加總統繼任典禮。
“從幾千年前的皇帝,到現如今的總統,這不是經驗之談,而是人的慾望,是很恐怖的東西。安瀾需要成長的時間,你等的起?”
小姑娘今年才十九歲。
“等,為什麼不等?你是覺得我沒耐心?”
女人勾唇,“不,你是我見過耐心最好的孩子,所以我才支援你坐上這個位置。這個國家在你手裡會變成怎樣呢?其實祁治驊要是有你一半心狠也不會輸。戰毅的兒子被他逼得沒了心,是你也會輸。”
“他找到了祁叔的弱點,而我安排了程茗。”
女人拍手鼓掌,“你這個答案恰恰是你能坐上這個位置的理由。所有的事情都要比別人看的遠,所有的事情都要先別人一步,宮序瑀,你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