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露給江夫人指了程茗和付世年的照片,“媽,自從程茗回國,就頻繁與付世年接觸,他們付家待程茗比我這個明媒正娶的媳婦都好,若說程茗和付世年沒什麼,我肯定不信!”
“程茗不會這樣的…”沈清瑰在一旁唱白臉。
江露瞪她,“怎麼就不會,誰知道她在國外四年,都學了多少不三不四的東西。程茗上大學那會兒,就作風不良,你到現在還替她瞞什麼!她都能追一個男人追到國外去,能是什麼好女孩。”
“可…阿夙哥哥喜歡了她這麼多年,都是我不好,不應該趕著去照顧阿夙哥哥…”沈清瑰捂著小腹,掉下幾滴眼淚。
王嬸和吳嬸都看不過去,安慰起沈清瑰。
“這怎麼能是你的錯,都是意外。”
“對啊,都是意外,孩子重要,你可別哭了,傷身啊。”
江夫人自然捨不得孫子,這件事,總歸還是要江仲來定奪。
樓梯上,江謙冷漠地看著這一切。
晚上,江仲來參加飯局,見到了沈父。
“清瑰這孩子對令郎一片痴心,說到底,那也是我的外孫,我也不肯傷害他。我那兒子是個不爭氣的,往後啊,清瑰這孩子就是我的繼承人,有我們沈家和你江仲來的血脈,定是不會差的!”
這可比程顯安那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好太多了,這簡直是把沈家拱手讓給江氏,又是百年世家。
江仲來正愁大兒子江恆找了個不入流的女孩,還非要結婚。現在真是瞌睡送枕頭,程顯安到底是年輕人,不懂得槍打出頭鳥的道理。
江仲來手裡還有江謙這張好牌,他的女人要嫁進戰家,區區一個輝華,能有多大本事。
江仲來輕快地答應了與沈家結為同好的提議,又和沈父去會所放鬆了一晚。
第二天神清氣爽地到江氏,讓秘書把江夙叫來。
“董事長,付總在會客室等您呢。”
“什麼?怎麼不早說!”
失去了姻親,江仲來只有奉承付家的份。
“付總!怎麼過來了?
去拿我的新茶,真是怠慢了付總。”
新茶舊茶,也入不了付世年的眼。“還是說正事吧,江董事長。”
“是是是,付總,您有何指教?”江仲來討好地笑了笑。
“哦,是家母,希望崇晏能和江謙上同一所小學,讓我來問問,江董事長不介意讓江謙到附小上學吧。”
“這!當然不介意,阿謙能和崇晏做伴,是他的福氣。”
“這是小事,江董事長,你知道你的兒媳婦程茗在做兩個孩子的外語老師吧?”
“這…自然。”沒想到付家這樣看重程茗。
“倒也不是大事,只是付家離附小比較遠,所以家母,想讓崇晏有幾天住在程茗那,也能順便輔導崇晏的功課,還有江謙做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