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程茗和柯紋
付世年從地毯上醒來，臉上有幹澀的感覺，到鏡子前一看，傷口早就凝固了。想到這是柯紋拿煙灰缸砸出來的，他頓時臉黑到陰沉。
穿上衣服回了付家，付太太看到頭上的血洞，驚訝且快速地捂住孫子的眼睛。
付世年眉頭突突。
“和人打架了？”雖然不像兒子能幹出來的事，不過既以發生，付太太試著接受。
付世年難以置信地看向母親，當他是十歲小孩嗎？
被兒子看得不好意思了，付太太連忙道，“我去給你找藥箱。”
“讓付崇晏拿上來。”
“這…”付太太來不及反駁，付世年已經消失在電梯裡了。“崇晏，奶奶陪你一起。”
付崇晏重見光明，眨巴眨巴眼，“不用了奶奶，我可以。”
雖然在付家江露可有可無，但她總歸是孫子的親媽。付世年又對孩子說不上上心，付太太真怕孫子心理出問題。
“奶奶送你上樓，你要是害怕，就喊奶奶。”
臥室門沒關，付崇晏拎著藥箱推門而入，還貼心的關上門，給足了父子倆的相處空間。
桌上的電腦放著今天線下活動的直播畫面，付世年在浴室裡洗澡。
付崇晏放下藥箱，爬上椅子，是漂亮姐姐！
八個黑衣保鏢護著柯紋進場，其中就有程茗。
“嘖嘖嘖。”付世年圍上浴袍，一屁股坐在另一張椅子上。濕漉漉的發絲垂在額前，傷口清洗過，鮮紅的顏色在發絲間若隱若現。
這一下砸的可真重。足見柯紋的怒氣。
“爸爸，上藥。”付崇晏翻了一大堆東西放在桌面上，直勾勾地盯著傷口處看。
付世年沒理會他，螢幕上的柯紋在分享她使用美妝的好處，舞臺中心，手裡拿著翻ppt的遙控器，光芒四射。
“你上次，是不是說要她做你媽媽？”付世年指著柯紋在螢幕上的小臉。
搖頭。
點頭。
又搖頭。
付世年皺眉，不過轉念一想，他和一五歲小孩置氣實在太丟人，這還是他親兒子。
付世年深吸一口氣，“那你回答我，她做你媽媽可以嗎？”
付崇晏看了眼螢幕，又看回付世年，“不可以。”斬釘截鐵。
彷彿上次抱著他胳臂獻寶似的拿著柯紋照片說“媽媽，媽媽”的人不是他一樣。
付世年覺得自家兒子是很喜歡看柯紋演的電視劇的。連帶著母親也…
付崇晏呵呵，三歲幹的事怎麼能和五歲相提並論呢~
事在人為，付世年懶得和五歲小孩說這麼深奧的問題。
他的視線落在螢幕上程茗的後腰處，這是怕柯紋報複她，跟封邢爵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