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只覺得小丫頭片子一個,見了面感嘆她長得好看,聲音真甜,教官教官的叫著,打著逗她玩的心思,沒想到她竟然把自己電暈了。
程茗是班裡的小班長,人緣極好,因為□□那事,班裡的同學沒少打抱不平。所以一聽程茗暈倒進了醫務室,他知道自己將功贖罪的機會來了。
程茗親他的時候,他感覺自己身處一片蜘蛛網中,逃也逃不掉,躲也躲不開。可能是他見色起意,甘願沉淪。
為了盡快確定程茗的心意,他刻意忽略了一些違和,又急功近利。他以為他們睡了就是男女朋友,他以為對程茗負責能讓她高興,他以為只要他的手抓得夠緊她就不會離開。
回想起來,當時可能真的是他一廂情願,他明明知道小姑娘傲嬌,自尊心重。怎麼可能喜歡一個傷害過她的男人?
不得不說那天的風是真的冷。
冷靜之後,他離開了財大,甚至離開了上源區。
程茗上高三的時候濫情,男朋友一週一換,申請住校,其實是和小男生開房。而這一切程家人並不知曉,因為有一個為她打掩護的人,江夙。
兩人是門對門的青梅竹馬,雙方父母是故交。
戰晟天為了知道小姑娘的近況,經常和好友聯絡感情,旁敲側擊詢問起好友的妹妹。
程茗有兩幅面孔,程家人面前一副,外人面前一副,共同特點是任性妄為。
她太熱烈了。
程茗要畢業的時候,他調到了上源區,卻得知了小姑娘要追隨學長的步伐出國,又聽說程茗追求那人快一年了。這份痴情也打消了戰晟天的念頭。
四年過去,他變了,小姑娘也不在原地了。
在國外的程茗,他只知道兩件事。
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是戰友臥底意國黑手黨,在程茗的掩護中成功逃脫,帶回機密檔案。當時程茗差點被□□,他紅了眼,又想起自己不能出國,砸了一張椅子,又開了一晚上車,才敢問起後續。
程茗送戰友出古堡之後就不見了,聽聞黑手黨老大丟了情婦,還丟了檔案。
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是程茗代表駐米大使館彙報工作,他的上司負責對接,螢幕上小姑娘明豔美麗,端莊大氣,西服配高領毛衣,他印象裡披散著的頭發高高盤起。
戰晟天放下檔案的時候,瞟了一眼螢幕,說話的人已經換成一個男的了。
他也不知道程茗什麼時候和軍政系統扯上關系的,程家人不知情。答案像潘多拉魔盒,引誘他發現,開啟。
這麼多年,戰晟天還是想撬開程茗的嘴,讓她自己說。
“好啦,我知道我見錢眼開,中了圈套,好在是你抓了我是不是?教官~什麼時候放了我?”程茗抬起腿,用鞋尖頂頂男人的小腿,腳背勾勾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