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那奴僕下了樓,將手裡的兩個藥包傳給了另一個人,他接過藥包,直接向紀沛川這邊走來。
好奇怪。
可到底是哪怪?
“公子,方才漏了一味藥,煩請公子准許我們進去。”他將手裡的草藥遞給邊上的婢女,紀沛川伸手製止,道:“不必了,她需要休息,不要打擾。”
那奴僕堅持道:“只是補放一味藥,不打擾……”
“請回吧。”
紀沛川的語氣客氣且冷淡。那奴僕也不好說什麼,轉身下去了,他剛下到一樓,一樓的拐角處就慢悠悠地走了出來,他抬頭衝紀沛川笑了笑:“皇兄,別來無恙。”
此人一身藏青色大袖長袍,系一條翡翠金蛇腰帶,低調而奢侈,身越八尺,劍眉星目,丰神俊朗。
正是紀嘉良。
紀沛川不想羅子蘊聽見動靜,有意無意地往前走了幾步,才說道:“原是三弟,真是巧了。”
“上街來逛逛,就碰見皇兄了。特意等了好一會,皇兄這進進出出的,是忙什麼呢?”
“內子病重,前來藥浴。”
“皇兄為何不僱人在府內藥浴?”
“王府的人養不熟,自然還是出來花錢放心。”紀沛川溫和地笑了一笑,走下樓梯,“不過本王倒是想知道,你是如何認出本王的?”
紀沛川自五歲起就出了董國,記事起時紀嘉良不過剛出生,他是怎麼一下子就認出他的?
“皇兄不也一眼認出臣弟了嗎?”
“我只有三個弟弟,二弟在前幾個月見過,最小的那個只有十三歲,你既然叫我一聲皇兄,我又如何認不出?”
“皇兄身在他鄉也掌握著故鄉的訊息,臣弟佩服。”
他勾起嘴角笑了笑,忽然附過身去,輕聲道:“皇兄還在為神女教做事嗎?放血了沒有?”
紀沛川神色微變,紀嘉良笑得更為放肆:“皇兄,不必為我生氣,王妃娘娘還在藥浴,若這醫館現在塌了,便是皇兄再眼疾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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