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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由遠至近。
盛降從書中那個以餘綿為原型的受害者角色、再從醫院、荔州,一點一點慢慢的抽回來現實裡。
他纏緊餘綿的小腰,想將她嵌進肺裡那般的緊緊纏著她,說:“這一次,讓哥哥好好保護你。”
餘綿微怔,昂起小頭顱,呆呆望著盛降的眼睛。
他的眼睛,像雪夜裡的月亮,明明清冷不近人情,卻又讓人覺得有他在,就特別安心。
可是,她不願意把盛降拖下水,不願意讓他也攪了一身餿。
“我可以自己應付的,我不怕他們罵我,因為我比他們還會罵。”
她的罵功,能以一敵百,厲害得自己都有點害怕。
盛降卻突然捏住她的小嘴,很認真的教育她:“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隨便罵罵幾句就能解決。你說過,我是你的本命,那就要好好聽我的。”
“啊?”餘綿詫異:“你怎麼知道?”
她可沒當面對他講過,他是她的本命。
“我很早就知道了。”只是那個時候,很自卑,也很自責,他沒勇氣推開那扇門進去看她。
之後,他高燒到39度,去別的醫院掛了兩瓶點滴,卻瞞著翁芝說他臨時有急事,要先搭飛機趕回京市了。
他沒去看餘綿,餘綿也沒看到他。
餘綿只是從翁芝口中得知,盛降來了,卻又匆匆走了。
當時,餘綿暗暗難過了好一陣子,覺得他來了都不進醫院去看看她。
後來,她耿耿於懷,說不到幾句話,就總想跟他吵架和賭氣。
盛降就一直以為,她是因為喜歡蔣警官,所以才對他越來越不耐煩了。
“我其實,有去看過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盛降說著,深深吻住她:“你都不知道哥哥有多麼愛你,你卻總是一次又一次的在我面前提蔣警官。”
他想要今晚一次性說清楚:“還讓我把他寫進書裡,你真的沒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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