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有心思都放在盛降身上。
期待著晚飯結束,和盛降一起單獨看月亮。
月亮越升越高。
大人們吃吃喝喝了一個多鍾。
翁芝的話題突然挪到盛降身上:“對了降降,你今天是從荔州繞去港市,再陪綿綿一起回家的嗎?”
盛降:“……”
餘綿:“……”
其實餘綿只告訴過翁芝,上次港市刮颱風,剛好是盛降陪著她的,但沒告訴翁芝,盛降在她那裡住。
盛降也一樣,他也沒跟他爸媽說過他住在港市,他只是在刮颱風的第二天,跟駱雪馨通電話,騙說他還要在荔州再忙一陣時間。
個個心思都是往外拐的。
盛降不想再隱瞞長輩,正打算講出來,餘綿倏然在石桌底下踢了一下他的腳,似在警告他不能說出來。
盛降只好硬生生改了口:“不是,我倆是剛好在機場碰到的。”
反正翁芝也不知道他倆是搭飛機,還是坐高鐵,還是坐別的車。
“哦這樣。”翁芝結束掉了話題。
之後又吃吃喝喝了半個多鍾。
盛光陣和餘仕洲約去書房下圍棋。
翁芝叫駱雪馨一起去客廳看劇。
四個大人都散了,只有餘邀賴在那裡。
餘綿瞪他:“你怎還不走?”
餘邀還在啃蟹腿:“你倆不也還沒走。”
餘綿微微氣結:“我倆想看月亮呢。”
餘邀:“那我也想看月亮。”
餘綿:“你不會跟你的小僱主去看啊。”
“我幹嘛要跟我的小僱主去看……誒不對,你倆孤男寡女的,看什麼月亮?”餘邀的腦袋,好半天才轉悠過來。
餘綿不想再回答他,氣呼呼的抱起小貝殼往天台的樓梯口走。
走到一半,微信響了一聲。
是盛降發來的。
【去我房間看,我房間陽臺也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