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手指一摁,有些氣急敗壞的掐斷錄音。
原來這才是她的真心話。
做他的碼字機,吞他的稿?
呵,好有本事。
沒有一次不搞他生氣。
盛降腦殼疼,疼到不想再和她說話。
隨後毫不溫柔的把她攆出房間:“去洗澡,洗完乖乖爬上床睡覺。不準再跑出來。”
餘綿可能清醒了些許,沒敢吱聲,任由盛降拎著她的後衣領,將她驅回自己的臥室,順帶幫她關上房門。
…
第二日,手機鬧鐘響了一遍又一遍。
餘綿磨磨蹭蹭,蹭到九點多鐘才起床。
但她醒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想徒手劈了自己。
因為那幾瓶低度酒精的桃汁啵啵水,並不能讓她完全喝斷片。
不僅不斷片,還將自己昨晚跑去盛降房間說的那些小騷話記得一清二楚。
——哥哥醬,我想做你的碼字姬。
——因為這樣,你的所有心思只能花在我身上。
然後,盛降怎麼問她來著?
——“嗯?是因為喜歡哥哥嗎?”
嗚嗚嗚手品木,蘇得她耳朵都差點懷孕了。
將腦袋埋進枕頭輕捶兩下,餘綿羞恥得沒臉敢出去見盛降了。
尤其是後來她回應的那些話,簡直不要太中二。
居然說是想吞他的稿??
她其實是想吞他啊~
她為什麼不再勇敢一點點,為什麼不趁著酒勁順他的話告白呢。
餘綿越想越懊惱。
如果她當時回答喜歡,那盛降會怎麼回應她?
他會不會剛好也喜歡她,還是……
咚咚。
兩聲房門響。
接著是盛降的嗓音溢入門縫:“今天不是要上班麼,還沒起床?”
“起了。”餘綿整理了一下亂糟糟的頭髮,深深吸氣,呼氣,保持心態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