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為什麼,反正不需要你來就對了。”
有盛降在,他來也是多餘。
餘邀:??
餘邀扔出兩個問號,隨後又拋來一串語音:“你不對勁。你是不是在港市那邊偷偷交小男朋友了?”
餘綿:“……才沒有。”
“沒有?沒有幹嘛不讓我過去?”餘邀反而鬧得有點想去搞突襲。
餘綿氣定神閒回覆:“你來也不會真的給我洗衣做飯,我幹嘛要你來?”
別過來當祖宗要她伺候都謝天謝地了。
餘邀:“行行行,我不會過去的,你儘管放一千八百個心。”
他的話,也不知是真是假。
“略~”餘綿沒多做揣摩,扮了個鬼臉,把手機隨意扔在一邊,就趿著小拖鞋出去廚房覓食了。
早秋的晨風微涼,又兼是颱風天氣,盛降穿了件白色半袖搭一件港風淺灰色襯衣,慵懶的倚在冰箱門旁邊喝水。
餘綿走進來,怔了一下。
怎麼感覺他今天的穿搭,和自己有些撞款?
有一種情侶裝的即視感?
捏捏自己的衣襬,餘綿心跳莫名有幾分猛,尤其是想起昨天晚上和他那些親密的舉動,又是縮他懷裡的,又是被他抱的,又是睡他床的,還沒羞沒臊的讓他講睡前故事的。
昨晚在那樣的情景,完全不覺得可恥什麼的,等到這會兒回想回想,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那好像是情侶之間才可以做的事情。
餘綿越想越尬,越想越想去撞牆,也不知盛降昨晚又是以什麼樣的心理那麼縱容寵溺她的。
是單單的青梅竹馬關係嗎?
“盛降。”餘綿憋不住很想問一問。
可當盛降漫不經心的投來一個淡淡眼神:“唔?”
她卻又把快到嘴邊的疑惑給剎住了。
“想講什麼?”盛降等了兩三秒鐘,不見她開口,便一邊擰著瓶蓋,一邊輕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