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降推開門一愣。
酒店房間的燈亮著,餘綿的行李箱還在。
盛降以為是餘綿跟他之前去港市那樣,把行李箱扔在她住的地方沒帶走,便不禁再往裡走了幾步。
倏然。
在經過浴室的門時,他猛地剎住腳步。
因為,因為……因為浴室的燈也是亮著的。
而且不僅亮著,還……還……
盛降的喉結,控制不住滾動了兩圈。
餘綿泡在浴缸裡又羞又怒的喊:“盛降你混蛋,你進來幹什麼!”
盛降急急轉過身,面對著牆壁,滿腦子是餘綿剛剛在浴缸裡玩著泡沫的畫面。
“我以為你回港市了。”盛降儘可能的保持冷靜,口吻淡淡的。
餘綿臉頰紅得像番茄:“我突然不想回去了啊。”
“為什麼?”
“你別管為什麼,你給我先出去再說。”
雖然滿浴缸都是泡沫,盛降最多隻能看到她雪白的脖頸和肩膀,但餘綿還是覺得自己已經從頭到尾被盛降給看光光了。
這放在古代,可是要以身相許,讓他負責的。
“那你洗好,再聊。”盛降說完,匆匆出去了。
他回到自己住的那間房,火急火燎的衝進浴室灌溉了個冷水澡。
可熱火仍然難褪。
他扶著牆低低喘氣了好長時間。
最後再衝了一遍冷水,才勉勉強強好受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