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你撒辣椒麵呢?”
小生薑驚詫不已,又從懷裡掏了另外一包火毒藥粉,用力撒向她。
“破解這個機關還需要先做法嗎?”
她揮手撣散面前的煙塵,毫無任何中毒反應。
“怎麼會?”
他大驚失色,將懷中,袖中,腰間幾包用來對付李焉識的藥粉全數灑出。
煙塵散盡,她依舊站在原地。
“你也是藥人?”
小生薑瞪大了眼睛,實在難以置信,這些毒對她竟然完全失效。
“藥什麼人?我現在在搖人啊。”
“李焉識,比他爹還可笑,竟然會愛上藥人。”他從嗓子眼兒裡發出幾聲冷笑。
“什麼李焉識?同他有什麼關系?”
她握緊了腰間青峰劍,此刻才覺出不對,眼前之人絕非普通夥計。
“我好像……從未見過你。你我同病相憐,若不是李焉識,或許我們會成為朋友。”
小生薑言語之間滿是惆悵與遺憾,他已經很多年沒有朋友了。
她算是聽出來了,這人是來找李焉識尋仇的,當即去摸身側的繩子。
嘣的一聲落在耳畔。
她還未用力,竟扯下半截斷繩。
她索性丟掉了手裡半截麻繩:“你找他尋仇就去找他啊,關我什麼事,我跟他有半文錢關系嗎?”
小生薑收斂惻隱之心:“那多沒意思,我最愛的人死在我眼前,我也要他經歷這種痛苦。”
“神經病啊你。”
她覺著此人簡直不可理喻,而且邏輯混亂,完全搞不清重點。
“兄臺,我給你掰扯掰扯,捋一下思路。李焉識讓你痛苦,冤有頭債有主,你應該去把他逮了。然後剁他手腳,或者淩遲,或者五馬分屍,燒了也好,烤了也好,炸了也成,而不是來找我對不對?他那麼自私薄情的一個人,他能把誰放心上?”
“很有道理。”那人深以為然,點了點頭。
梁驚雪舒了一口氣。
“那我便先把你綁到他面前,剁了手腳或者五馬分屍,燒了烤了炸了,再把他也這般處理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跟他有雞毛關系啊!”梁驚雪提起青峰劍,破口大罵。
那人不再多言,而是退到一角,挪開磚石,按下機關。
密室裡安安靜靜,沒有任何機關啟動。
這一切出乎他的意料,他又是瘋狂按動機關,依舊如常。
“怎會,我明明已經把換成箭了,怎麼會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