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啪地就給了孫子一個暴慄:“人家是職業軍人,你看不出來嗎?一看就是上過戰場的,滿臉都是殺氣。你別看受傷了,屋子裡的那幾個人還不是他的對手。”
“爺爺,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啊。”孫子有些不解。
“想當年,你爺爺在朝鮮打美國姥的時候,我也是尖兵班的啊,沖鋒的時候也是走之字路啊,讓敵人的槍口瞄不準,這是基本的常識,懂嗎?”老人就揚起了滿是皺紋的下巴,很神氣地說。
“可這個青年人只有一個人,還流了那麼多的血,我去幫幫他吧。”孫子躍躍欲試。
“再等等,等到沒有槍聲的時候你再過去,幫忙拿繩子捆人。”老人正色說道,“現在過去你只能是挨子彈的份,來,我來教你怎麼捆人。”
說著,老人看著孫子:“把你的皮帶解下來,我給你做示範動作,保管就是一頭老虎他也掙不脫。”
“爺爺,您不是說拿繩子捆人嗎?”孫子有些妞妞捏捏地。
“有皮帶更好捆的,我先教你怎麼用皮帶捆人,這玩意結實,實用些。”老人說著就開始用皮帶把孫子給綁了起來,然後再解開。
“來,你再幫我試試。對,就這樣。我再教你用繩子綁人,就用鞋帶吧,對,要把大拇指給扣起來綁,還是有我地種。動作還算規範!”老人有些得意地說。
孫子嘿嘿笑了幾聲,揚了揚下巴,大有我就是天才的風範。
“去吧。孫子,別給爺爺丟人。”老人笑呵呵地。
“爺爺,要是那個軍人把我當作敵人,給我一槍怎麼辦?”孫子卻有些害怕了。
“這個時候那個軍人肯定暈過去了,流了那麼多的血,毅力再強,也堅持不了十五分鐘。==你看到柳總了嗎?她過去了,你去幫她。這姑娘其實也怪可憐地,都是生活所逼的啊。曲折之那畜生,糟蹋了人家姑娘!”老人憤憤地嚷著。
果然不出老人所料,青年趕過去的時候,穿迷彩服的青年已經暈過去了。屋子裡的三個歹徒都是血肉模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枚姐,我來幫您。”看來,柳枚平時在院子裡的人緣還是很不錯。
“剛子啊,姐好怕。”柳枚看見一屋子的血,都嚇呆了。
青年跑到三個歹徒旁邊。用手指在脖子上探了探,說:“都還有氣,沒有死。我爺爺已經報警了,警察很快就會過來。等我先把這幾個家夥綁起來,再一起送這個軍人去醫院。”
青年剛剛學到的綁人技巧馬上派上了用場,很是興奮,把三個歹徒給綁得嚴實得很,還把地上地四支手槍全部揀了起來,用一個袋子裝好。
青年的爺爺的報警電話還沒有打完,警察就來了。讓老人很是贊嘆今天人民警察的辦事效率!
老人哪裡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柳枚給縣委書記東方紅打了電話。
東方紅接到柳枚的電話後,一直忙著不停,先是給縣公安局值班室裡打了電話。然後又給常務副縣長唐昆明打電話,然後又給人民醫院的院長打電話。
縣委書記下命令了,各個機關單位自然是效率提高了好多倍了。警車和救護車呼嘯而來,警察和醫生的動作都是非常麻利迅速,基本上都是在跑步前進。
“要是那個軍人出了問題,你們全部給我看著辦。”東方紅聽說一號軍人出了事情,心裡那是火燒火燒的,第一次對下面的人說了狠話。
對於一號軍人。東方紅有一種很特殊的感情。兩個人共同經歷了好幾次生死場面。都是一號軍人在奮不顧身地保護自己。東方紅早就把一號軍人看做是自己地兄弟了,東方紅自己沒有兄弟姐妹。所以特別看重友情,你說東方紅能不急嗎?聽柳枚說一號軍人是背部中槍,還要去和歹徒搏鬥,東方紅的心髒都提到嗓子眼上了,恨不得自己能夠馬上飛過去。
鄒強一聽說一號軍人出事了,也是將油門加到了最大,小車箭一般快捷往牌樓縣城方向駛去。鄒強可是把一號軍人當作是自己的師傅和兄長看待,跟著一號軍人也學了不少的東西,怎麼能不急啊。
等到東方紅稍微冷靜下來以後,又給周愛國市長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周愛國有人要殺柳枚滅口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