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局,我們刑警隊的刑警吳剛還在看守所裡待著呢,檢察院那裡也沒有給個說法,這不是折騰人嗎?鐵局,這件事情你管不管啊。”屈建之突然說道。
“怎麼回事,我不清楚這件事情啊,你給我好好說說。只要是我們公安局的同志,我怎麼能不管呢。”鐵軍大吃一驚。
“鐵局,您不知道啊。為了這件事情,我們刑警隊的幹警們肚子裡都憋著氣呢。吳剛是我們刑警隊的骨幹力量,去年,他去查一件搖頭丸案件,在金三角娛樂城被一幫流氓給堵住了。當時發生了一些沖突,場面很亂。據和吳剛一起去的幾個刑警回來後反映說,那些流氓手裡都拿著刀,還撲上來搶刑警們腰上的槍支。後來就聽到槍響了。一個流氓倒在了地上。後來吳剛也承認是他開的槍,可他是正當防衛啊。那個流氓是傷在大腿的動脈上面,當時失血過多,一條腿殘廢了,屬於重傷!”屈建之就開始敘說案情。
“這沒有什麼啊,正當防衛啊,要是換成是我,我就對著腦袋開槍了,這個吳剛同志幹得不錯。沒給咱警察丟臉。我們警察靠什麼吃飯?靠地就是手中的槍啊,吃飯的家夥都丟了。那不成了笑話!”鐵軍就很高興地說。
“鐵局,您不知道啊。氣人的在後面啊。”屈建之苦笑了一聲,繼續說道,“後來傷者的家屬就告到了檢查院,檢查院說伍剛是防衛過當,把人給帶走了,這一關就是大半年啊。”
“那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啊,怎麼能讓檢察院把人給帶走呢。”鐵軍就生氣了。啪的一巴掌打在桌子上面。
“鐵局。當時的王局長下了命令,不讓我們幹涉檢察院辦案。讓我們迴避,因為當事人人是我們公安局地人。”屈建之看鐵軍生氣的樣子,心裡很高興,也許這下有戲了!
“什麼王局長,自己的兵都保護不了,當什麼公安局長啊。”鐵軍就開始嚷嚷開了。
“這還不算,後來在全縣的政法系統會議上面,縣長曲折之居然把吳剛作為反面教材使用,這樣就定了性,沒有人敢說話了。可是檢察院也沒有證據證明吳剛是故意傷人,法院也判不了,所以就一直在看守所裡。”屈建之就繼續說道。
“走,我們去看守所裡提人。豈有此理,敢把我們刑警隊的人給關起來。”鐵軍就站了起來,往外面走。
“鐵局,您這樣去也沒有用啊,沒有檢察院的批準,看守所也不敢放人,您這不是會讓看守所的幹警同志為難嗎?”屈建之心裡那個高興就別提了,但是還是勸說著。
“那我們先去檢察院!”鐵軍一想也對,就揮了揮手,“多帶幾個幹警,我倒要看看檢察院怎麼個說法!”
於是,在鐵軍的帶領下,公安局的幾輛警車浩浩蕩蕩地奔向了檢察院。
“你們這些人下車之後給我佔據檢察院地有利地形,有敢於頑抗的,給我就地制服。但是有一條,別弄殘廢了啊。”鐵軍就在路上吩咐道。
“鐵局,這樣做不妥吧,要出問題地。”屈建之嚇了一大跳,這個鐵局哪裡是來找人商量啊,根本就是想動用武力!
“這個你別管,出了事我負責。”鐵軍拍了拍屈建之的肩膀,“放心好了,我有分寸,也就嚇唬嚇唬他們。”
因為公安局和檢察院同屬政法系統,平時也有較多工作來往,所以幾輛警車暢通無阻地就來到了檢察院地大院裡。
鐵軍第一個下了車,蹬蹬地就往樓上跑,屈建之趕緊帶了幾個人跟上。
“派幾個人守住樓梯口,不讓任何人上來。你跟我去檢察長辦公室,守住門口,不讓人進去,其他的事情我來搞定。”鐵軍一邊走一邊吩咐著屈建之。
屈建之還能說什麼呢,只求不要鬧出人命來就好了。
“這個檢察長叫什麼來著。”鐵軍突然問道。
“陳友涼。”屈建之順口就說。
很快就來到檢察長辦公室門前,鐵軍沒有敲門,直接闖了進去。
“你是誰啊,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懂不懂禮貌。”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是一個禿頂的中年人,他的腿上還坐著一個風騷的少婦,兩個人的衣紗都不太整齊,也不知道在玩什麼招數!
屈建之一看,忍不住就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鐵軍狠狠地推了他一把,他才醒悟過來,自己地工作是守住門口,趕緊退了出去,還把門給關上了。
鐵軍心裡一樂,這下可好了,不需要找別地由頭了。心裡琢磨著,手腳可不慢,很快就跑了上去,把剛剛從陳友涼大腿上面爬起的少婦又按了下去。
“你們繼續,我不耽誤你們太多地時間。”鐵軍這才走到辦公桌的對面,坐了下來。
“你是誰啊。”陳友涼的臉色有些難看。
“我是新任公安局長鐵軍,有人舉報你們這裡有人在工作時間內嫖娼,我就過來看看,沒想到壞了陳大檢察長的好事情,真是不好意思啊。”鐵軍就笑呵呵地,一點都沒有難為情的意思。是鐵局啊,早就聽說過您的大名了,正想請您喝杯酒呢。您這個玩笑開得有些大啊,她是我們檢察院辦公室主任劉枚。”陳友涼有些尷尬,強行擠出笑容說道。
“玩笑?我鐵軍不是個太喜歡開玩笑的人,你抓了我們公安局的幹警,把也是個玩笑嗎?”鐵軍咬牙切齒地問道。
“什麼時候的事啊,我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陳友涼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不想和你廢話,你給我開張釋放吳剛的條子,我就當今天這事情是個玩笑!要不然,你就看著辦吧。”鐵軍就沉下了臉。
“要是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