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
她小爪子一扒拉,就直接把搪瓷盆巴拉開了一個縫隙,整隻兔子擠了出去。
但是直接跳到秦漠身上,萬一爪子抓傷了就不好了,所以白雪瞄準的就是秦漠的大褲衩的褲腰。
“啪嘰!”
白雪成功軟著陸,兩只前爪抓住了秦漠的褲腰,後腿蹬在了他挺巧的臀部上。
她動了動腳,肉墊反饋的腳感特別的棒。
濕漉漉的大褲衩,緊緊貼在皮肉上,這和近距離接觸有什麼區別?
可下一刻,年久失修的皮筋,就因為她自身的重量,從秦漠精瘦的腰上脫落,一隻兔和大褲衩一樣,掉在了地上。
“幹嘛?”秦漠剛好打了滿腦袋的泡沫,這會兒眼睛睜不開,只感覺自己腿上一涼,褲子掉了。
白雪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掙紮著繼續往上爬。
她就是大色迷!
要翹屁嫩男,要巧克力腹肌,要大扔男媽媽!
當她終於頂著洗發水的打滑,還有秦漠不斷的動作,兩只爪子掛住了秦漠的胯骨時,秦漠終於能睜開眼睛了。
“你松開!”
秦漠感覺不妙,這個姿勢真的很糟糕。
可他渾身只有這裡有個支點,能夠讓白雪不掉下去,所以白雪也不知道怎麼辦。
秦漠又要伸手去抓白雪,白雪順著他的腿,就這麼溜了下去。
她很心機的把肥皂往秦漠腳下踢了,秦漠差點踩到,只能收了腳,看著濕漉漉的兔子,就這麼鑽了出去。
秦漠隨意抓過一條毛巾,搭在了自己身上,撿起香皂就開了門,只看見白雪坐在那擦頭發。
“你看沒看見一隻兔子?”秦漠提問。
白雪轉過頭,一臉疑惑,“兔子?這裡嗎?”
“對,黑白花的。”秦漠定定看著白雪,他總覺得怎麼這麼巧?
白雪也不管哪些,坐在那擦頭發,“沒有哦,你是不是蒸暈了說胡話?”
她看了一眼秦漠,看見他身上只有一條濕漉漉的四角褲,忍不住往那看了好幾眼。
秦漠後知後覺,連忙關門走了回去,等會兒又換了新的幹燥衣服出來。
白雪坐在床邊看書,頭發已經被她擦幹,柔順的披散在肩膀上,在燈光下顯得很有光澤。
秦漠走過去,輕輕撚起一律,“怎麼和我的洗發露一個味道?”
白雪身體一僵,不僅頭發是一個味道,就連身上也是這個味道,誰讓那會兒他在洗頭發。
“哦,有個人借給我的,我就用了,比香皂好用,洗完了不幹燥。”
秦漠嗯了一聲,也坐在那,用白雪用過的毛巾擦頭發,他仔細的觀察著屋子裡的水漬,看看兔子出來之後,又是怎麼消失的。
但是他看了半晌,兔子腳印消失之後,就是馬上要消失的白雪的拖鞋痕跡。
這怎麼可能?
難不成是白雪的痕跡,覆蓋掉了兔子身上的水印?
就在這會兒,秦漠忽然在白雪的毛巾上,找到了一根白色的短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