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一臉不屑地收走了飲料,使艾德曼極其不爽,但是當他看到自己身邊的三個男人贊同的表情,他笑了起來。
“嗨!”他打招呼道。
“沒錯,”諾伯點頭,“她也說豬肉有騷味,我根本聞不到。”
“她不允許你吃生豬肉,是不是?”終於找到組織的艾德曼大聲說,“林林說,如果我再吃一口生豬肉,她就和我離婚!為了她,我國家也不要,但她為了生豬肉……”
“那不可能!”諾伯馬上說,“我家邱不敢這樣對我。堅強起來,德國男人不能讓老婆決定吃飯的事。——是吧,阿爾伯特。”
“對,她不在意我吃什麼。”阿爾伯特說,“雖然她也說豬肉很腥。”
但阿爾伯特腦海裡卻是這樣的:
“我今天想吃生豬肉漢堡,你不用吃,我自己吃。”他說。
“飯做好了,今天是包菜餃子!”兩小時後,西貝爾端出一盆餃子。
“哇,餃子好好吃!但是……下次我們吃生豬漢堡。”
下一次,“我買了生豬肉餡,你不用吃……”
“今天是酸菜餃子!”
再下一次,生肉餡。
“土豆餃子!”
於是無限迴圈,到後來他幾乎沒再吃過生肉餡漢堡了。更別說廚房案板後面的牆上還有一張豬肉縧蟲的照片,放得像元首畫像那麼大。
“是的,對我們德國豬的種族歧視必須禁止!”諾伯下定論似的說。
“我吃生豬肉後,她總催我去醫院檢查,”弗裡德裡希喃喃自語,“還說閹過的豬好吃什麼的。”
只有一個男人還沒有發表意見,阿德裡安正呆呆地看著大家。
“這位先生大概和我們沒有共同的苦惱。”阿爾伯特說,“理解不了我們在說什麼。”
“不,先生們,”阿德裡安說,“千萬不要讓我的勞拉聽到‘閹豬’這個詞,因為她是會親自殺動物來吃的。還問我好不好吃,是她早上剛殺的。她也提過閹豬,我一開始不明白,後來她在我身上比劃,告訴我要把哪裡割掉……”
“嘶……”雖然熱蒸汽彌漫,但在場的所有男士都胯|下一涼。
“殘忍,”阿爾伯特皺眉道,“從小豬起就不完整了,這種受到精神肉體雙重閹割的豬,已經沒有了德國豬的精髓。”
“她還提過開豬場的事……”艾德曼說。
“德國男人,站起來!”諾伯說。
艾德曼趕緊補充道:“我當然是不同意的,我不希望看到她一天閹掉上百頭小豬。”
“先生們!”阿德裡安再次舉手,“可以……不再說閹割的事了嗎?”
……
由於太興奮想出去繼續討論豬場的事,五個姑娘已經洗完了,在外面大廳躺椅上聊天。
“他們出來了!”連卿飄到椅子上,化成實體狀態,“我看到了。——當然,我沒有故意看他們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