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裡斯在床上半倚著,看著牆,雙臂抱在懷前,一副對抗的態度。
我在他房間門口踟躕,他轉過來看我:“勸我吃|藥的話,可以不用說了。”
我站在門口沒動。其實我也覺得這個年代的藥副作用大,能不吃就不吃。但瘧疾可不是開玩笑的。
又過了一會,他問:“怎麼不進來?”
我走進去,他示意我關門。
“幾天前我就開始吃|藥了,”他嘆息道,“海因裡希說我沒有完全好,所以讓我用氯喹預防,可是不但沒效果,反而又複發了。他又讓我加大劑|量,這種藥很影響一個人的情緒,我焦慮加重,冥想時思維也不清晰。”
我産生一個想法。
“我幫你看看脈輪能量?”
“你會看脈輪?”
我在夢中學了點脈輪的知識,在冥想中也見過自己靈體上的脈輪,我覺得應該也可以看到他的。這想法一出現,就帶來一連串的思路。靈體是肉|體的模板,如果肉|體生病,那病因應該在靈體上。脈輪是靈體上的能量中心,如果我可以淨化這些能量中心,就能治療疾病。
“我們試試。你躺好。”我閉上眼睛,進|入靜中,把雙手懸在他身體上方,去感受他腹部的脈輪。不一會,手心有刺麻感和輕微的振動,我的手來回移動,感覺到脈輪的開口範圍。不一會,視覺也出來了,我看到了一個藍灰色的漏鬥狀的東西,在他腹部上方。
我得先掃描他有問題的脈輪,於是我從恥骨上方的第一脈輪開始,一個個掃描他的七輪。
我發現他一輪到三輪都不是很好,有些小“漏鬥”歪著,有些則瘦瘦的,還不如我的情況好。相對而言,他的第四、五輪正常,六、七輪則健康得“過分”,開口特別大,好像過度吞吐的港口,大量能量集中在這裡進進出出。
一些知識又來到腦海中,我明白第六輪對應靈性視覺,沃裡斯經常冥想,非常喜歡練習靈視力,所以他第六輪發達。第七輪對應“與神的連線”,他常常通|靈,又經歷過啟蒙雖然不成功),所以七輪也很明亮。相對而言,下部脈輪的能量就少多了,典型頭重腳輕。
我決定給他的下面脈輪補充能量,從第一輪開始。
沃裡斯的第一輪是歪的,原本是沿身體中軸方向垂直朝向雙腳的,但歪向左邊,我意念用自己的“能量手”幫他稍微調整了角度。
然後輸入能量。第一輪是與大地的連線,我一邊想象紮根大地的樹,一邊維持這種感覺,這樣就維持住了輸出能量的“頻率”。
這些操作我以前從未做過,但是這時卻順其自然地會了。
給第一輪“充電”完畢,又給第二輪做淨化。
第二輪結束,我離開了冥想狀態。
“完了嗎?挺好的。”他睜開眼,“我也看到了你的操作,你在哪裡學會的?”
“其實沒完,但我能量不太夠,累了,維持不住頻率,所以我們明天再繼續。”
“你這是哪學來的?”他坐起來,“我有一本相關的書,可是沒帶過來,那上面的技巧我也看了。但我對於一、二、三輪的充能總是不擅長,我最擅長的是給人的第六輪開啟靈性視覺,還有打通第七輪,連線更高資訊。”
聯系剛才所見,這合乎情理。他“上三輪”較為發達,“下|三|輪”不太強壯。
“你最近頭疼嗎?”我問他。
“是的,也是藥物副作用。”
我告訴他,這並不完全是藥物副作用,而是他一二三輪能量較少,能量集中在頭部的緣故。
“確實,”他說,“我冥想時經常把意念放在眉心,也許這樣不好。以後集中把能量放在一二三輪的腹部。這樣就對了,沒錯!”
又是從冥想中解決。
我在他旁邊開啟自己的筆記本,把這次治療過程記錄下來。我覺得這些方法很有用,也許將來可以用在其他人身上。
“你好像很喜歡寫筆記。”沃裡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