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定心養了幾日,太傅決定盡早回宮,臨出發前,侍女來報,小皇帝發了脾氣,怎麼也不願喝藥,太傅聽了冷著臉踏進了皇上寢室。
“太傅大人,朕不想喝藥了,好不好?”相處幾日下來,聰慧的她似乎看到了事情隱有轉機,小皇帝怯怯的拽著太傅衣袖,小聲央求,滿是試探意味。
“這才幾日,皇上已經病了幾回?”太傅垂著眼簾,目光落在小皇帝蔥白的手指上,”皇上不知道愛惜自個的身體,臣卻不能放任不管……”
“可是朕已經好了呀!”小皇帝嬌滴滴的蹙著眉心,一副你讓我喝藥我就哭給你看的無賴模樣。
烏黑的頭發挽起露出光潔的額頭,柔軟的白袍包裹著纖細的身段,彌漫著藥味的空氣中太傅仿若還能嗅到那一絲香甜軟糯。
近來小皇帝的膽子倒是越養越大了,雖然太傅還不知拿這個小人兒怎麼辦,更是憐惜她因他之故受了重傷,心尖寶貝自然見不得她皺眉難過,恨不得割地賠款,換她展顏歡笑。
“皇上認真吃藥的話,上元節那天微臣帶你去宮外賞燈?”雖然太傅板著臉,可是卻說不得半句重話,只哄騙道。
“真的?”小皇帝一雙杏目變得亮晶晶的,嘟嘟囊囊的勉強道,“那你把藥端過來吧!”
男人嚴肅的眉眼終於柔了幾分,帶著一絲得逞的小得意。
小皇帝根本不知道自己上當了,每年的上元節皇上本就是要去民間賞燈,取個驅災解難的好兆頭。
要說古人這藥是真苦,小皇帝小臉苦成了一團,太傅心疼的遞過一枚果脯,為了這小皇帝能好好吃藥,太傅暗地裡沒少花心思,各式各樣的零食蜜餞都送過來了。
小皇帝投胎似的急急的張口小嘴捲走了太傅送入口的果脯,溫熱的舌尖裹著手指,太傅猛然一窒,呼吸灼熱,腦仁裡跑馬般一樣沸騰了。
“出去!”太傅看向內室眼觀鼻,鼻觀心的侍女,語氣前所未有的粗魯。
珠簾聲響起,男人猛然低頭重重的銜住了小皇帝的嘴唇,那綿軟的口感比想象中的更甜美,密密實實的親吻裡透著果脯的一絲甜膩。
小皇帝嚇壞了,本能的掙紮,男人伸出手臂一把抓住了小手,牢牢的扣下懷裡,腰上的力道越來越重,小皇帝只覺得頭腦發熱,四肢酥麻,只能緊緊抓住他的衣袖,茫然的承受著男人一遍又一遍的猛浪索口勿。
急躁的男人輾轉反側,親的又急又重,霸道的撬開小人兒的唇瓣,長舌如入無人之境,不同上次的淺嘗輒止,濕嚅的吮吸聲讓人耳紅心跳。
“皇上莫怕,乖乖的給臣親一口……莫怕……”,男人啞著嗓子低喃祈求,滾燙的氣息濃鬱,漆黑的雙眸裹攜著風卷雲湧,雖然錯愕,但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定。
黑眸剪水,臉蛋緋紅,紅唇嬌豔看起來像是邀人品嘗,這樣驚心動魄的小皇帝唯有他得幸窺見,太傅心滿意足的摩挲著懷裡小人兒喟嘆,“皇上被臣抓住了,再也逃不掉……”
太傅親了又親,終於在小皇帝暈倒前結束了這個冗長的索口勿,他的口勿就像他的人一樣掠奪十足,明明生澀卻帶著天生的霸道,野心勃勃,令人不敢直視。
這之後男人像是上了癮似的,回了皇宮更是肆無忌憚,四下無人時便逮著機會把小皇帝抱在懷裡狠狠的啃上一頓,不同於初次的毫無技巧,太傅的吻變得越發嫻熟,一次比一次熱情。
新年裡其他官員都封了衙,太傅倒是黑白顛倒的忙了幾天,幾日不見,太傅心底的火燒的越來越旺,得了空一頭鑽進了織翠宮。
清冷的帳內暗香浮動,當男人的手覆上胸前的腰帶,小皇帝的身子變得緊繃,男人含住唇瓣糾纏,吻的比任何一次都貪婪,她的感覺敏感而強烈,心一直狂跳,漸漸招架不住。
粗重的鼻音,滾燙的呼吸,她的臉一定紅的不像話,男人迷亂祈求的眼神總是讓她心軟,小皇帝閉上眼睛,幹脆不去聽,不去看,羞人的揉捏撫弄讓她漸漸紅了耳根。
殿外傳來腳步聲,不一會兒響起了貞孃的聲音,“皇上還沒醒呢?”
不知是誰低低的回了一聲,貞孃的聲音再次響起,“那奴婢等會再送過來!”
回宮後貞娘就被太傅送了回來,小皇帝的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念在她一向忠心耿耿,雖然在別苑裡吃了一些苦,太傅倒也沒有為難她。
“皇上是在走神?”太傅低頭,尋著那小巧的耳垂懲罰的咬了一口,小人兒敏感的顫了顫身子,太傅健碩的胸膛就這樣毫無遮掩的闖入眼底,不由又羞紅了臉。
太傅輕笑著蹭了蹭小人兒的臉蛋兒,又心肝寶貝的啄了幾口,“皇上從不問臣,難道願意就這麼無名無分的跟著臣廝混?”
小皇帝傻傻的仰著臉,長長的睫毛微顫,瑩白的小臉惹人憐愛,太傅看著心尖上的小人兒,孩子似的將她抱到懷裡,額頭相抵嘆息,“就快了,委屈皇上等上幾日……”